就是能给他养老送终的唯一一个人。
心中念头急转。
要怎么打消闫阜贵的念头才好。
姜岐冷笑道:“三大爷,您是个读书人,咱们院里的文华种子。”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怎么?想打着解成哥受伤名义来讹人?”
“咱们工人医院的诊断书有没有?”
“验伤报告有没有?”
“红口白牙就来要钱?”
话说闫解成虽然脸上挂着青肿,去工人医院也就不过一瓶紫药水,一管药膏的事。
哪里来的什么诊断书,验伤报告?
就算闫解成想去工人医院,他还怕再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闫阜贵一时被姜岐问住了。
“你上回脑震荡,可也没什么诊断书,验伤报告……”
姜岐笑了。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亏心了。”
“我上回可是头晕目眩,恶心呕吐,脸色发白,额上冒汗……”
“一大爷,各位街坊,都仔细看看。”
“解成哥哪里有脑震荡的症状?”
众人齐齐回头,闫解成虽然鼻青脸肿,明显不过是皮外伤。
跟上回姜岐完全不一样。
闫阜贵咬咬牙。
“就算没有脑震荡,那解成脸上的伤呢?”
“这个怎么说?”
姜岐伸手朝后院一指。
“三大爷,冤有头债有主!”
“这伤您得找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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