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
「其他人连‘小优’的名字都会被自动修正吗」
没有人能想象出沙优的外表,也不会记沙优的名字。因为在世界的修正下,她不可名状,不可定义。除了亲历者铭悠,和高深莫测的洛道人。
“把我儿子叫回来!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儿子!”
“长公主,我建议你别这么做。”
洛道人知道自己把“不可名状”这个概念讲出他们也无法理解,因为他们是“不能”而不是“理解不了”,底层逻辑的问题。
他只是劝李清禾不要强行介入现在铭悠的生活,不然只会是起反效果,让铭悠做出无法想象的行为。
“铭悠的性格我比你们还了解,别忘了他是我的徒儿。他自己走不出来,谁帮都没用。想让铭悠好转,就交给他自己。别忘了他偷跑去日本后,是在他想要的生活中成长才明白你们的感情。”
“我我只是担心小悠啊!”
干练,英气,美艳,华贵这些词都和此时的李清禾没有关系,她只是担心再次失去儿子的母亲。
“我相信我们的儿子。”汤成顺抱住李清禾安慰,“他想明白那天会自己回来的。”
“呜呜呜呜”李清禾依靠在丈夫怀中哭泣。
「不知道我徒儿会变成什么样」
洛道人只是不露面,对铭悠的关注一点不少。
假如铭悠失去的是最爱的人,那他要么训责惩罚自己,孤独一生只为记住她的存在。
要么自暴自弃,走向另一种爱情观。
没人能确定哪种方式是对的。因为沙优不是去世,而是被世界抹除存在。没有任何可以追忆的痕迹,只会不断地折磨当事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