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咱们打车去?”
“还有我事?”
“总不能真花我家大小姐的钱吧?你作为老板不得出住院费?”
“你特么!”井上咬牙切齿,“欠你俩的!我开车了,跟上!”
“好嘞。”
井上开车,铭悠坐在副驾驶,跟上重吾的车。
“那女孩怎么了?”井上边开边说。
“我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那群人在把厕所里的水往她嘴里灌,所以才要带她去医院。”铭悠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更多的情况,得看医院检查结果了。”
“这帮娘草的混蛋!越是这帮学生下手越狠!”井上对那帮霸凌者的行为也比较痛恨。
“我觉得像我一样以暴制暴才能遏制住这种情况。”铭悠看向窗外,“老板,你说我整些人专门处理霸凌行为,有没有说法?”
“啥玩意?极道性质?”井上当铭悠在开玩笑,“想法挺好,但有点幼稚。而且很多霸凌者背景可不小,九条也只能管到京都那一块。你这种以暴制暴是挺出气,但需要足够的条件支撑。就说咱东京这块,你能指望四宫家帮你撑腰?他们不霸凌别人就不错了。”
井上说得没错。各类霸凌事件,小到家庭大到社会,难以遏制的原因就是其中牵扯的错综复杂,真想靠非官方力量处理,需要一个有钱有闲有正义感还有足够背景支撑的群体。
这些好像,铭悠除了正义感有待商榷,其他都有?
铭悠好像找到了想要做的事。当初和母亲开玩笑说的“整个极道”,眼下是最适合铭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