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
梦一直到她小学毕业随之结束。醒来的优优恍若隔世。
这种真实又荒谬的体验,难以形容。
她明明有母亲,不是“沙优”的那个泼妇。优优的母亲温柔又慈爱。
她的父亲也不可能会抛弃她们母女,他的父亲慈祥又负责。
她也没有哥哥,也没住在北海道的旭川。
她从小到大都受人喜欢,有很多朋友,一直开朗乐观幸福。
“沙优”不应该是她。
可为什么这个体验却如此真实,真实的又让优优认为“沙优”就是她呢?
“沙优”和她的相貌一模一样,只凭这点都不至于让她迷茫。
“感同身受、切身体会”这些词用在现在的她身上都不够,应该是完完全全的“自己的另一种生活。”
这种迷惑让她早饭时在发呆,让父母担心。
“我明明很幸福,怎么会有这种经历?”
来东京后不只没找到眼睛先生,还多一个更难弄懂的问题。
「唔,大城市原来这么吓人的吗?」
优优想再睡一会儿,可又怕睡着后再次“沙优”。
那种无力,委屈,孤独,悲伤,不应该是属于优优的。
但她还是睡着了,早上起床后用了太多脑细胞。
不过这次,没有梦到“沙优”。
好像,在触发什么条件之前,不会梦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