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
他能混到掌印太监的位置,岂能不懂人情世故,见白梓安这般“守规矩”,当然也不介意在言语上卖个顺水人情。
其实即使白梓安不给他银子,只要陛下不问,他也不会主动说的,若是陛下问起,无论白梓安给不给银子,他该说的还是一样会说。
“那怎么能行?王公公你明明都听到了,岂可装糊涂?”白梓安不悦道。
“勤王殿下这是何意?”
白梓安说道:“本王想麻烦王公公将今日所见全都告诉父皇,然后你再告诉本王的父皇,就说本王在王府里等他,让他有时间过来一见。”
王公公闻言一惊,不悦道:“勤王殿下,你这话可有些僭越了,不说皇家,就说寻常百姓家里也是儿子主动去见父亲,绝没有让父亲主动去见儿子的道理,老奴若是将原话传过去,只怕陛下会因此震怒,后果对勤王殿下不利呀。”
白梓安无所谓道:“王公公尽管传话就好,父皇那边若是有所怪罪,本王一肩承担,绝不会牵连公公。”
王公公无奈地叹息一声:“勤王殿下当真要老奴这般传话?”
白梓安点头,“本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父皇对本王下了宫禁呢,只能有劳公公了。”
王公公又无奈地叹息一声,好似不忍,怔怔看了白梓安半晌,见对方一直没有反悔的意思,这才转身离去。
这便是官场。
其实白梓安的死活关王公公这个老太监何事,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刷一波情感值。
这样一来,不管白梓安最后的结局是什么,白梓安都不会怪到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