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
“或许这点也可以利用下。”
林御默默把关于黎念的分析和评估记在了心里。
下次再遇到这个小姑娘，试着想办法“印证”一下吧。
最好是能够唬住对方。
林御思考，随后放下了手机。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了。
现在最需要考虑的，还是『升阶』的问题！
以及……
明天的早八。
林御想到了明天的课表，后槽牙一阵发酸。
“真是不好说早八和死亡游戏哪个更棘手一点……”
他感慨着，随后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梦乡之中。
……
江城的另一边，地下。
穿着穿白色睡衣的小个子女孩抱着膝盖，坐在黑色的人体工学椅上。
宽敞的房间里，冷气开的很大。
水冷的机箱嗡嗡作响、led灯和十余个显示屏的冷色光照亮了房间，让这房间显得冷冽且未来感十足。
淡蓝色和淡绿色的光芒映在少女的脸上，勾勒出她那张可爱居多的脸蛋。
一个个窗口被打开陈列开，有的写着简讯、有的写着代码、有的甚至是图片和视频。
她的眼珠子以明显超越人类生理极限的速度快速转动着，看着那些滚滚而过的信息，咬着自己的拇指。
“很好……各个组织和人都平安度过了这周。”
“『心理学会』也没新的动向，『知更』离开了江城。”
“『守夜人』也还是老样子。”
“可惜的是，上周『将军』没有抓住『占卜师』，这周他果然又彻底销声匿迹了……”
“看来‘排行榜’也不需要更新了。”
少女轻轻地敲击键盘，关闭了数十个窗口。
随后，正中间的屏幕上剩下了一个聊天窗口。
目光落到这聊天窗口上，少女眼神停留在了上面，不再快速地游动。
“不过，我亲爱的『王牌』啊……我没想到，你倒是成了最近最大的‘变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