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这个地方得罪墨家的人,不代表墨家的人欺负到李牧的头上,他依旧还可以心平气和的忍气吞声。
毕竟他上辈子可以天帝,天地之间最强大的人,虽然修为不在,但是脾气秉性还有骨子里的那种傲气仍旧还在。
只见李牧心念一动,同样精纯的灵力从他的身体之中汹涌而出,甚至还要强过那墨土的气势。
灵力直接在李牧的身前凝结成了一个灵力障壁,将墨土的灵力轰击阻挡了下来。
墨土见自己的攻击没有产生效果,心念一动,一柄巨大的流星锤出现在了墨土的手中。
墨土手持流星锤,一闪身来到了李牧的身前,流星锤直接向着李牧的面门砸了过去。
墨土出手狠辣果决,绝对不是单单的想要教训李牧这么简单,他是想要重创李牧甚至想要将他击杀在这里。
见他手段如此狠辣,李牧也就不再保留了。
他能以雷霆之势瞬杀左山,那么重创这个墨土自然也是不再话下。
只见李牧心念一动,冲天的寒气随着灵力瞬间充满了这个房间,并且与普通寒意不同的是,易水寒所修炼出来的寒意是一种可以直接作用到元神上的寒意。
屋内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种刺骨的冰冷感
,下意识的想要退出这个房间。
一柄长长的冰剑直接在李牧的手中凝结成型,李牧手中冰剑翻飞,冰剑在空中只留下一道残影,直接将那个巨大的流星锤从墨土的手中掀出。
同时,那冰剑不断的刺击到墨土的身体上,鲜血如同花朵绽放一般从他的身体之中爆涌而出。
当李牧收剑的时候,屋内的寒意随着李牧剑舞的停止而瞬间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然而当墨土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的时候,他身后的跟班们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因为墨土原本乌黑的长发竟然被剃的一丝不剩,原本的满头青丝化作了一个光滑的头。
墨土没有心情去在意身后人的嘲笑,那一刻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上不断的传来刺骨的疼痛,鲜血也不断的沿着墨土遍布身体的伤口之中涌出。
伤口之中也有着一股股的寒意留在里面,让自己的灵力即使附着到伤口上也无法促进伤口的愈合。
现在自己的身上遍布伤口,不计其数,让自己每动一下都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就在这时,感受到动静的云霄寒还有林绮罗匆匆而至,与他们一同过来的还有朱老。
李牧冷冷的看着他们,若说云霄寒还有林绮罗来的晚,确实是
事情突发难以预料,但是这朱老在刚才事发之时不曾出现,而现在刚打完就马上出现是不是太凑巧了一点。
林绮罗看了看瘫在地上的墨土,马上上前询问李牧:“你没事吧!”
毕竟是出门在外,他们同宗同门,又是利用共同体。林绮罗又素来知晓李牧不是一个主动生事的人,所以第一时间就认定是这墨土先欺负到门上来了。
于是,急忙询问李牧的情况。
云霄寒冷静的向李牧问道:“怎么回事?”
李牧淡淡的解释到:“我在房中静修。得知我在这里的消息后,墨土冲进来,想让我解除和绮罗的婚事,说我配不上绮罗,还说他心生爱慕已久,所以对我心生怨念,于是下手攻击我,我还了手,他就成了这样。”
朱老听完,瞪了墨土身后跟来之人一眼:“是这么回事吗?”
后面的人先是支支吾吾,待朱老大叱道是奉了一堂主之命才前来问话的,之后,那群人才犹犹豫豫的点头。
朱老听完先上去探测了一下墨土的身体,惊讶的发现墨土的身上的所有伤口虽然刺的深,但是都完美的避开了经脉,这样对于墨土来说就只是皮肉之苦。
同时墨土的伤口中的寒气,连自己的灵力都
难以一时化解。
朱老随后站起身来,惊讶的望了望着李牧,转身对云霄寒说到:“也是我墨家管教家中之人无方,他们也是咎由自取,我已堂主之名向你们保证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云霄寒看了看我,,转身对朱老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我会回去向师傅阐明的。”
朱老微笑着点了点头。
转身对他身后的人低呵到:“还不快将他抬走。”
身后那帮跟班唯唯诺诺的将墨土从地上抬起来,灰溜溜的逃走了。
云霄寒看了看气息平淡没有一丝波澜的李牧暗暗嘀咕道:果真不能将他当做一般的澄心境啊!
因为即使墨土受了伤,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灵力层次,与李牧相同。
能够轻松的重创同境界的强者,李牧并不简单。
另一方面,从屋子退出去的朱老对抬着墨土的跟班们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便向着前方走去。
拐了好几个弯之后,出现在朱老眼前的是正在喂食金鱼的墨滑厘。
“怎么样?墨土那个小子没占到什么便宜吧!”墨滑厘平淡的问道。
“能够将同境界的人一击重创,同时在他的身上留下上百处伤口,却都完美的避开经络,让我们无法为难他,这种手段
我做不到。”朱老低着头向墨滑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