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姐,走吧!”突然间,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拉起纳兰。
就像是一股股热流突然袭入纳兰凝若的心底,一种紧紧的踏实感包围着她。
“是谁?”她想抬头去看,去看看这双给他无比温暖的手掌主人。
眼光所向……那是一张清秀的脸,神色间有一种无比的淡然,嘴角挂着微笑,看着纳兰就像是情人间的温柔,可以化尽天下一切。
“夜……夜衡……怎么是你?”少女心中无数心声乱窜,脸颊上带着点点红晕,眼里似乎还有一丝丝少女的羞涩。
“跟我走……”夜衡轻语,看向周围,再次笑了笑。
“嗯……”纳兰凝若脸上发烧,看着夜衡,像是一个不懂人事的少女,任由夜衡拉着走向门外。
夜衡在震风候面前撒然而去,震风候没有说话他只看见夜衡转身间全身散发无可抑制的绝世杀意,就像是一柄展开混沌的剑,天地无可匹敌,虽然极为短暂却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将也为之震撼。
震风候恍惚中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老脸,突然笑道。
“或许……这小子会给我惊喜也说不定,哈哈……
……
夜的寂寞,月的清冷。
夜衡拉着纳兰凝若的纤手,走在这府邸漫长的小道上。纳兰凝若的脸上少了很多憔悴,因为她感觉到一股股让她感到安全的手一直在紧握着她。
夜衡走
在前面,心里依旧没有一丝丝波澜,按照夜衡平常,对于他人的事他是竭力远离,以免波及自己,这么多年夜衡唯一学到的就是冷静,不过在大厅时夜衡突然瞬间杀气压制不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的修养竟然差点毁于一旦。
时间总是这么样的流逝,夜衡拉着纳兰走到了她的闺房前,放下了一直紧握的软玉。纳兰凝若心里一空,像是什么东西丢掉了一样,本能的抓住夜衡衣袖不放。
夜衡一愣,转头看向纳兰,纳兰低着秀首,连那三千青丝也变得黯淡。
“小姐我们到了…”夜衡轻声说道。
纳兰身体一颤,手依依不舍的松开夜衡洁白如皎月的衣袖,却一直没有走进属于她的闺房。
夜衡心里突然有些不忍,但随即压制了这种感觉,正准备躬身告退。
“夜衡……连你也要丢下我吗?”纳兰凝若声音很弱,很动听,此时却被披上一股股苦涩的意味,孤独得就像大海里的孤舟。
夜衡心中暗叹,怕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涟漪,直接当做没有听到大步离开,只听见身后的少女直接跑进内关上大门,声音很大,大的让夜衡一直平淡的心生出巨大波澜。
“夜衡我恨你,为什么你也不救我……”纳兰凝若声音悲伤带着绝望,一声声哭泣之声传来,夜衡的身影在月光下拉的很长,一步不停的向前行
进。
隔壁厢房内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让人心中一紧,夜衡在房顶孤坐着,听着厢房里的伊人的伤,夜衡心里多少还是一丝不忍,何况夜衡对这位纳兰小姐本就有一些感情,但另一方面夜衡他很理性,理性到楚老都感叹的地步。
甚至可以用泰山临崩而不惧来形容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冷静与理性究竟是福还是祸……没有人明白。
月光下楚老的身影映射,叹了一口气,看着这道孤寂的背影,恐怕没有人比他还明白夜衡的心情。
“天煞孤星,凡亲近之人皆不得好果,孤星者一生崎岖,十有九数三十英年早逝,十有其一孤独终老,一生悼念。”楚老声音低沉着说道。“夜衡你……要明白!”
“楚老不用说了……”夜衡看着隔壁那间屋子,声音嘶哑,像是失去一切生机一般,一身白衣下让人确是无限的悲凉。
楚老又是一声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须在须弥处,生死福相依……”最后楚老华为流光朝向天际,不知道何时归来。
夜衡没有说话,他看着那座厢房,脑海一片空白。
这一天他没有修炼……他修的却是一颗问心无愧的心。
次日,东方世家派遣无数仪仗前来迎接纳兰凝若,前去皇宫明月湖。为的是进行一场未知的婚礼。
“东方家答应纳兰出嫁以正房
规格!太好了,如此一来我若儿在东方家也是站得住脚的了!”那位妇人惊喜莫名,在听得这个消息后立马对选做小妾的事不再反对。毕竟在她看来她的女儿嫁给一个玄者将来定时长生不老,永世安平的。
震风候眉头时而紧缩,时而松弛。像是正在做极为重要的推测。
“越想其中越是有猫腻……”那位神武的男子走到震风候身后低沉道,他是纳兰凝若的父亲此时却是没有那妇人的惊喜,反而忧虑加深。震风候虽然知道隐秘但也没有告诉这个儿子,因为他知道一旦圣令下来,那便是一国的对峙,如果这个男子要造反,届时纳兰家危矣。
“或许那个小子……哎,只能再看看了……”震风候一叹,没有理会男子走向已经备好的马匹,向皇宫行进。
整个纳兰家只剩下了仆人与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物。
夜衡没有去,他站在屋顶看着远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