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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方向，随后李牧与处灵便随之那指向看去那远处的地域。
视野中，那存在天边的高原，本该是一览无余的存在，如今却有着逐渐被幽微的暗色所吞噬的征兆。
“这是……”李牧看着那幽微，颇为有些熟悉。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鬼蜮之河。”
随着二长老严肃的声音，二人都有些紧张，那鬼蜮之河所在，正是高原上本来明亮的地平线。
“仔细听！”二长老将手指放在耳朵上，李牧与处灵见到，也仔细用耳朵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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