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蠢蛋……”
李牧此时飞身到了赌庄上方,身体也都隐藏了起来,无奈的看着那第三层里和魏骞对峙的两个令家羽士。
“你们或许真的是令家的尊贵子弟,但是论玩人心,你们和这个地下城的老油子来说,简直是开玩笑。”李牧嘴里骂道,但是却也因为此时不适合出现而觉得苦恼。
还是因为令天泽的实力太弱了,李牧复生后,便是从这周围人的印象里得以对这所谓的少爷有了些底。
虽说李牧不知道为何此时变成了这令天泽,但是说到底,李牧还是李牧,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两个人。
“哎,你们俩脑子若是能够聪明些,我也就不会……你这个令应尘好歹还是天才,怎么感觉就跟没见过一样被开刷呢?”李牧捂住额头,无奈叹气道。
因为他知道,这魏骞根本就是在胡编乱造。
“在下从未知道死去的乃是令家的羽士,若是知道,就是借给在下胆子一万个,也是根本不敢的。”
魏骞说道。
“哦?那这梁邱谷,不是你们的人?”令景逸指了指那梁邱谷此人,说道。
李牧心中悱恻,若是你知道就怪了
,这是那良武送给这魏骞的魂针,方才离开时,那良武还特别说了,这魏骞许久之前曾经要过几件保命东西,这良武就赠给了他这破魂针。
“是的,此人乃是我的部下,哎,说到底,也是我看管不力,还有老眼昏花,被那云陆给骗了。”魏骞一副自己很痛心的样子,随后弯下腰来给梁邱谷凌乱的衣物给整理了一番。
“这么说,岂不是我们冤枉你?”令景逸皱着眉头说道。
“二位,我们蝎王组织也是拿钱办事,但是也不是没有底线,实属是云陆……”
魏骞欲言又止,随后又低下头给那梁邱谷整理衣衫。
“站起来,给我说说这云陆做了什么?”令景逸喝到。
魏骞连忙站了起来,微微弯着腰拱手道:“云家云陆和我的亲弟弟乃是故友,要说此人精于算计,我弟弟玩劣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好坏的孩子,被这云陆所骗,而他的目标,也是为了靠近我。”
“哦?接着说。”令景逸神色冷淡,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而魏骞却面色如常,说道:“这云陆,想要争夺这云家在陵曲云家的地位,还有贪图那所谓的令家功法,
这么多年来也是有目共睹,只要是这个城里稍微有门道的,都知道此子内心歹毒,精于算计!我们蝎王组织,在前些日子他自己找上门时,用了一株中阶魂药换取一个杀手任务。”
“杀手任务?”令景逸皱眉道。
“是的,这云陆用了珍贵的中阶魂草和我们兑换,也就是说去杀一个普通情夫,乃是那刚刚死去的云渺小姐的情夫,那时,我们可是半点不知道这所谓的情夫是……”他砸吧砸吧了嘴,随后叹了口气道。
“另外,我也是与梁邱谷有交,严格来说,这蝎王组织的从属,和我真的没有决策权。”
“你倒是甩的干净!”令景逸冷哼道。
“这……我们搭伙在这地下城混口饭吃,二位羽士若是明晰我等生存环境,便是知道我等难处,独木难支,我要在地下城开赌庄,没有一个盟友,断是难以为继,然而实际上,我们的流水账目都是五五分成,关于这点,二位可查……”魏骞说道,说罢还示意那是从给抬来那账目。
“罢了……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也就没什么可以说的。这云陆,你……”
令景逸不耐烦的摆了
摆手,像是不想看那舔着脸的魏骞,便说道。
“方才……这云陆,还在黑市里行走,但是看似神色紧张,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二位……”魏骞神色疑惑,随后看着令家二羽士,随后缓缓的张嘴道:“难不成我这至交,乃是那云陆所……”
他欲言又止,随后便是弯下腰来,手法轻柔的为梁邱谷整理衣衫,哭嚎道:“梁兄!你为何冤死啊!”
令应尘拉了令景逸一下,随后二人对视一眼,都是摇了摇头,遂而看那魏骞哭的越来越惨,便是不忍再待下去,便是反身离开。
“活罪难逃,等我们处理了云家,再回来论断你的罪行!”令景逸留了一声,便是和令应尘起身离去。
“多谢二位,在下感恩不尽!”那魏骞连忙跪拜着,随后继续哭嚎着。
随后过了一会,魏骞突然停了哭声,站了起来,用脚踹了踹那梁邱谷的尸体,招了招手,便是有几个侍卫过来抬走了那梁邱谷的尸体。
“好家伙,这两个令家傻白甜真的被这老油子给骗了,分明是这老油子拿破魂针给杀了那梁邱谷,如今却甩的一干二净,还活罪难逃……你贵
为师兄,怎么说话不带脑子?”李牧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只能感慨这老油子还是棋高一着。
可惜遇到了李牧。
李牧在赌庄上空看得一干二净,虽说他知道了一切,但是还是被这个所谓的魏家家主演技给折服了。
“这魏家家主,心中歹毒,真是堪称和那云陆有所比对,一个杀了亲妹妹却还神色不露,一个坑杀自己的多年属下,作为自己活命的本钱。”李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