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令家家主究竟有多强?”李牧好奇的问道。
令应尘倒是被问道了,随后斟酌了一番,说道:“现在盛传的应该是七阶羽士,羽士强大到一个境界,这里很多消息也就戛然而止,有是我们家族自己内部的保护,也有是外界对我们的猜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家主一定是七阶羽士,当然也有家主比七阶羽士更强,只是说,其阶羽士应该是一个底线了。”
话到此处,李牧也就明白了这里存在的战力等级,按照李牧的预测,这七阶羽士,应该和那问心境前期差不了多少,可能也会接近中期也说不定。
“这么看来,这令华清的实力其实还算不错,但是这些年为孩子奔波,可算是将自己那底子给破坏了个干净。”李牧心中微微一叹,也是感觉到了这令华清对自己孩子的溺爱,就算是死了也要给孩子冥婚,这说起来可能对那女方不公平,但是在魂河,你要公平,那就是一个笑话,以至于李牧对现在魂河有没有公平这个概念还感到怀疑。
修炼界,茹毛饮血不至于,但是肯定是弱肉强食,李牧心中自然是肯
定知道的,就算是去凡人城池,虽说一个王朝内部,寻常百姓还不足以单纯用弱肉强食来定性,但是到了大的层面来说,王朝和王朝来讲,也不只是一个弱肉强食可以定下来的。
但是修炼者不同,修炼者是要实力超群,就有碾压对方的可能,李牧自觉地,与其说修炼者的弱肉强食太过残忍,不如说这天道修炼本身就是很残忍之事。
令华清如今卧床不起,实力大为减退,虽然不至于让整个令家与其他家族争斗起到劣势,但是在声名上真个是落了一个下风。
家主是七阶羽士不重要,重要的是,七阶羽士是家主,所以这个家族就有了一个象征,底下的子弟后代也才能有自信。
往小了说,这是自信脸面,往大了说,许多争夺资源的机会,也会因为家主代表的弱小,在许多争夺资源的局面下没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代替家族争取。
另外,想要晋升长老位,需要多年的考核下在,一般来说,家主会被优先考虑。
和神魂大陆上的那些独行侠不同,在魂河之上,修炼资源被这家族和世家彻底的垄断后,几乎所有人
晋升的道路只有这所谓的家族晋升而言了。
了解了这一切后的李牧微微颔首,随后对这家主之位的重要性也有所了解。
“其实七阶羽士,在已知的所有羽士了,家主几乎是站在了最前方,可惜,若是家主没有遭受重创,我们令家还将走向一个新的辉煌也说不定。”令应尘感慨道。
李牧点头,这令华清为了拯救令天泽,几乎是耗费了自己的修炼岁月黄金期,而后来归来重病,看来和那前去寻找之物有所关系,不过李牧也不是什么冷血之人,既然此人现在是在自己的父亲,李牧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放任不管。
“族中弟子万万千,这些年都将家中作为修炼目标,能够早日达成七阶的羽士太少,就算是有许多前人经验,但是也是极难,多少家族堆积了许多资源,都是没能堆出一个七阶羽士出来,可想而知。”令应尘说道这境界之时,不剩唏嘘。
问心境自然是难的,就是李牧和龙族上下流时,也能够感知到问心境的艰难,这问心境初期还好,往后每一步几乎都是一个门槛,不仅是所谓的初期到中期的变化,虽
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却也是天壤之别。
“这七阶羽士,看来应该就是初期走向中期的那段距离,所以故而在这魂河之上许多家族都没能达成这个目标,按这么说,魂河势力其实只能在神魂大陆上算个中等的家族啊。”李牧当然没有忘记那大长老高深不可测的实力,但是那确也没有龙王给他的压迫感来的惊人。
令应尘接着说道:“若是家主归来,我们也不会如此被动了。”
李牧当然知道这小子就是在说令华清能够痊愈归来,但是李牧直觉这里面不可能有这么简单,一个在魂河称霸的七阶羽士,如今却是变成了一个重病在床,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情况一日复一日的变糟糕还没有任何计策,这无论如何都令人觉得不妥,甚至说是觉得匪夷所思了。
不过这番交谈之后,李牧也知道了自己如今正在令家的位置,李牧也就是令天泽,是令家家主令华清的幼子,原本是身份显贵,但由于从小重病缠身,即使家主之子也只能成为令家中唯一无法修炼的普通人,深居简出,直到十七岁因病逝世。母亲早
逝,是令华清一手带大,他极其疼爱令天泽,寻遍鬼蜮名医,皆称无法医治,只得作罢。同时令华清是鬼蜮中众人认可的英雄豪杰,实力极强,高至七阶羽士,是令家的最强者。天赋极高,为人也和蔼友善,族中子弟皆以他为榜样。哦对了,按照令应尘所说,但自去年外出办事回来,令华清的身体状况便每日愈下,不得不卧床养病,将诸事交给大长老令承平代管,这个令承平,就是方才和李牧交谈的长老无疑了,同时其余长老也帮衬着管理家族。
此刻,族中正急于立少家主而闹得火药味十足,此次在修炼山庄中的集训也是史无前例的聚齐了令家年轻一辈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