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一道道寒光乍现,只见那空气中也出现了一道道魂力波动,李牧双目微眯,站定后,便是将手中的长剑留做己用,几次格挡,便是生生的抵挡住了那袭来的长剑。
轰!
一道肉眼可见的罡风袭来,李牧眉眼一跳,便是感知到这罡风内满溢了魂力,乃是一击不折不扣的魂力冲击。
李牧猛地躲开,随后与来者过招数回,暗自判断他的实力竟然和自己旗鼓相当。但来者突然点到为止,停在一居室门口,好像在引李牧进去。
李牧站定,随后双眼微微眯起,仿佛就穿透到了那屋内的一切。
一片漆黑,不仅如此,还有没有其他的存在。
“这是想让我进去。”李牧站定。
我不管你是谁,敢威胁我生命,就是找死。
李牧心中想定,若是进去后遭遇危险,自己的命运之轮和祖龙血脉也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展现出来。
毕竟,论及战力,以求道境力敌这问心境初期的李牧,还没有真的怕过谁。
“我倒是要看看着七阶的羽士强,还是我接近全力使出自己所有底牌更强一些。”
李牧神色冰冷,便是缓步踏入了前方
屋内,就在他即将抬起自己的脚时,却见一道声音传来。
“换鞋,令天泽从小便是知道,来见父上的屋子,是要换鞋的。”
李牧诧异,那道声音接近青年,饱满有力,不似那整个族内传出的家主有重病的传言啊。
李牧轻轻的抬起脚,便是将自己的破鞋给换了,说起来来到这魂河后,李牧还没能给自己添置一套完整的衣物。
所用的,也都是别人剩下的,这倒不是李牧刻意为之,只是自己确实没有太过注意。
李牧走进了屋内,只见周围干净,偶然见到一副字画,木窗外乃是竹林,上面还挂着那木质的铃铛,里面一堆金属球发出叮咚声。
“在这里。”声音传来,李牧沿着这声音的传达,徒步走到了一处后院。
后院内竹林茂盛,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药香,在那竹林下有一道人影正背对着李牧,看着那手中的书卷。
李牧一滞,他听令应尘的介绍,这令华清也算是威严十足,想必应该是一个霸气外露的人,但是却这么一看,身穿素履,倒是像个书生。
“令天泽,你回来了。”书生回过头来,嘴角带着微笑,仿佛早
就料到李牧会来到此地。
“你,令华清,令家的家主?”李牧神色淡然,走到一边看向这被称作是强大的七阶羽士,也是被称作是卧病在床不久人事的令家家主。
“怎么了?看着我的神情竟然没有什么想问的么?”令华清将自己的手中书简收了起来,看向李牧说道。
“也许吧,但是我也是第一次见你,没搞错的话,你就是我的父亲了?”李牧瞥了瞥嘴,随后说道。
“是不是,还是得看你。”书生反说道。
李牧此时微微皱着眉头,却不见此人究竟要说什么,李牧最讨厌的也莫过于这般试探,作为本身不是令天泽的他来说,时刻都有着露馅的风险。
“啊,从大长老那里得到消息,还有一路上令应尘还有令景逸那两小子,对我说的,你应该就是我的父亲没错了。”李牧摊摊手,仿佛认栽了一般。
书生噗嗤一笑,随后笑道:“怎么了,我这个便宜父亲,对你来说就这么简单?”
“是啊,毕竟我根本不记得什么父亲了,我醒来就是躺在棺材里,看着晦暗的天空,以及这终不见天日的魂河。”李牧神色淡定,根本看
不出有任何情绪,反倒是显得更加的放松了。
这令华清想要试探,但是李牧又不是什么软柿子,就算他试探多少次,李牧都可以用一副我就是臭石头的模样对着他,而且情绪里不带任何多余的东西。
“有趣,你这般于我说,反倒是我多虑了的样子。”令华清走到一处石桌边坐了下来,随后看向李牧,说道:“我的好儿子,令天泽,来陪为父喝杯茶。”
李牧脸皮褶皱,随后还是觉得这便宜父亲有些欠打的样子,但是此时却也不好发作,他面无表情,走到这石桌前,坐了下来。
“你看,这云雾茶,就是我最爱的茶叶了,一年也只有这么些的产量,最后还是被我们令家全给买了过来。”书生摇头晃脑,随后意有言指。
李牧微微皱眉,但是却又不露神色的收了回来,他拿起那茶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茶水,随后喝了下去,这令华清见李牧如此,也是好奇的盯着他,说道:“如何?是不是绝佳。”
“你这茶,是不是过夜了。”李牧微微皱起眉头,说道。
令华清微微一滞,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随后喝了下去,
他品了一会,又看向李牧似笑非笑的表情,随后哈哈大笑。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为父甚是宽慰,这家主之位,将来给你也算是十拿九稳了。”
此话落下,李牧就皱起眉头,说道:“我就不能不当家主么?”
“不,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和令应尘在外面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想喝那小子一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