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那熟悉的中指后,王长老顿时感觉大脑充血,整个眼睛都变得通红:“啊啊啊!老夫今日非杀你不可!”
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方寒却笑不出来,既然这老小子来了,恐怕其他人也快赶来了。
“竖子,哪里走!”
左路又是一位老者飞来,他满头花白,眼里却满是杀机:“归还异火,今日还可留你全尸,否则将你碎尸八段!”
方寒并未说话,只是远远一个中指比过去,随即改变方向朝着右边飞去。
可他还未曾走远,一柄飞剑便已经破空而来,方寒挥刀斩出,虽是挡下这一剑,可也是一阵虎口发麻,刀差点都握不住。
这一剑便让他行动受阻,花白老者看准机会一指点出,一道劲气破空而出瞬间贯穿方寒肩膀,让他脸色瞬间惨白下去。
见到这一幕,追在后面的王长老哈哈大笑:“方寒,你今日必死无疑!”
“云槿姐,你在不出手我就要交代在这了!”
方寒强忍着疼痛,心里一边呼唤一边继续亡命,可当他看见前方不远处站着的那道青衫身影时,他苦笑一声停了下来。
“方寒,我们又见面了。”
范礼面带微笑,看起来没有任何要出手的动机。
方寒回头看了一眼手持灵剑的男子,随即露出恍然笑容:“我说谁这么厉害,原来是监天司的大人,难怪我修为就算是到达九转也只能亡命。”
其他三人这时也已经包抄过来,见到范礼,持剑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可心里又无可奈何。
至于王长老则是红光满面,似乎马上就能将心中的屈辱一吐为快,连忙拱手作揖道:“范大人,此贼与我玄风观有不共戴天之仇,还望能够交付给我玄风观处置此贼!”
“不过,此贼所做之事天理难容,必须交由我玄风观处理。”一片花白头发的肖长老也是面带寒光道。
然而,范礼只是双手后扣,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目光从始至终都放在方寒身上:“方寒,今日之绝路并非我所促成,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以你的实力,想要守住至宝很难,就算今日逃脱,来日也会落得这般境地,若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可做主记你一功,让你加入监天司,如何?”
此话一出,方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王长老更是急眼了:“范大人,万万不可!此子睚眦必报,心中绝不会放下今日之事,只会是养虎为患!”
“何况此子盗窃我玄风观异火,我玄风观有权对其进行处理!”
王长老早就对方寒恨得牙痒痒,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让范礼带走他,甚至语气都变得强硬起来。
闻此言,范礼转头看向他,目光骤冷道:“我做事需要你来教吗?”
一股无形的压力传来,让王长老浑身忍不住颤抖,显然这个范礼的修为高深,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都可以碾压在场所有人。
“范兄何必动怒,王长老所言本就在情理之中。”
轻飘飘的一道声音传来,王长老身上压力骤减,他面带激动,当即朝着出现在身旁的男子拱手作揖:“观主您终于来了!”
这还是方寒第一次看见玄风观的观主,他样貌上看起来年纪并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二十几岁的模样,不过眼中却是写满了沧桑。
他目光看向范礼,脸色平静道:“范大人,这小家伙斩杀我玄风观数名弟子,洗劫药田,盗窃异火,难道我玄风观对他还无权过问吗?这里是玄风山,我们之间仅是合作,范大人还是莫要喧宾夺主了。”
对于他的话,范礼只是轻轻一笑,或许在以往,他会给玄风观主一个面子,不过现在只见他举起一道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丙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这里是不是玄风山,我说的话依旧作数!除非观主觉得我监天司没有这个权利。”
此令牌一出,在场玄风观众人包括观主在内皆是望之色变,玄风观主脸色阴晴不定,很明显,监天司对方寒身上的至宝是志在必得,就连京城顶部那层人物都将目光注视到这来了。
这一刻他明白,眼下这至宝是染指不了了不过他玄风观的东西必须得拿回来。
“既然是丙帅下令,我自当遵循。不过他身上还有我药田灵药以及异火,这些东西,范大人不会想要占为己有吧?”
听到这句话,站在几人中间的方寒嘴角忍不住划过一丝冷笑,还想要异火?现在异火估计都要被炼得差不多了。
“弟弟这是被抓住了呢?”
就在这时,云槿的声音终于是在他耳边传来。
这道声音对方寒来说宛如天籁之音,让他内心激动不已,他等这道声音等得太久了!
“我的云槿姐啊!你终于是好了!你再慢一点,恐怕就只能给弟弟收尸了啊!”
听到方寒那激动的语气,云槿捂嘴掩笑,不过此时的方寒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她的风情万种:“我的云槿姐啊你别笑了,快想想办法!要不你开个大把这些人全部灭了算了,罪名弟弟来承担!”
“当真?”
云槿姐的身影出现在方寒身旁,不过在场众人却是看不见她一样,她似笑非笑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