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衣服，对着陆烟说道：“陆夫人的意思就是如此，你好好考虑清楚。”
“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皱起眉头，陆烟有些不满。
薄靳深耸耸肩，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直接走到了门口。
秦晚侧了身，让出了空位，以便薄靳深能走出去。
这次，薄靳深只瞥了一眼秦晚，直接走了出去，连句招呼都没有打。
淡漠的举动反倒让秦晚有些不适应。
只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得无踪影，秦晚走进了办公室，递过了准备好的文件：“陆总，这是合同。”
陆烟却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接过，几分钟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文件的某处。
“陆总？”
秦晚轻声提醒了一句。
陆烟这才反应了过来，又说了声抱歉，摇摇头：“对不起，事情有些多。”
“没事，慢慢看，不着急。”
“秦晚，问你一件事情。”
陆烟却没了心思，苦恼地开了口。
“你说。”
“商业联姻是一个好选择吗？”
秦晚挑眉，没有想到在工作的场所，陆烟会问自己私人的问题。
何况，她们的关系本就没有亲密到能够聊私人情感的地步。
怎么会这样突然？
“这得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婚姻、自由、利益等等这一系列牵扯出来的问题。”
即便如此，秦晚还是耐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