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生怕凤清桐听不到似的,见到她出来,说话的声音更起劲了。
“这小师妹当真是不知检点,居然当众与男子搂搂抱抱。”
“别这么说,师妹是不会做这种脚踏两条船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琳月师姐你还是太心善,清桐师妹日后若是将你卖了,你估计还在给她数钱呢。”
“白芨师妹……”
“师姐,大师兄生性纯良,你可长点心吧。若是今日不揭穿她,日后大师兄又禁不住那狐媚子一顿哄,转头便又朝着明霞峰送礼去了。”
……
几个女子如村头的长舌妇一般,搬弄着凤清桐的是非。
琳月一如既往地维护着凤清桐,可言语间却是依旧纵容着身边的同伴说她的不是。
许是习惯了他们日常针对人的手段,凤清桐神色淡淡,觉得这几个同门实在无趣得很。
谢肆闻言终是忍不住皱眉。
什么大师兄?
谢肆的目光看向凤清桐,神色淡淡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为首的那个女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思索半晌,终于想起那女子是在他刚入秘境时遇到的女子,当时凤清桐被同门一剑贯穿,而这个女子面上挂着得意的神色。
他不想多生事端,却也不愿凤清桐受到委屈,悄悄观察着凤清桐神色。
还未等他想好如何处置琳月之时,见到凤清桐的操作眉心不由一跳。
“啪!啪!”
凤清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那两人一道耳刮子。
她可是铆足了劲的,手掌甚至感觉还有点发麻。
那两个女子面上顿时还生出一道鲜红的巴掌印,琳月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你竟敢打琳月师姐!她可是掌门亲传弟子。”
白芨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即便自己的脸上还挂了彩,却仍旧不敢为自己辩驳一句,只是用琳月来挡刀子,她咬牙切齿地朝着凤清桐,眉目间的恨意毫不遮掩。
凤清桐向来是有仇当场报,看到那张狰狞到扭曲的面孔,心中的那口郁气终于舒缓了下来。
“琳月,我警告你,日后若让我听到你和你的狗腿子嚼舌根,我见一次便打你一次。”
凤清桐用淡淡的目光睨了琳月一眼,眸光又不着痕迹地看向琳月身旁的白芨。
白芨是琳月身边的小跟班,琳月出身世家小姐,进入宗门后又是在成功拜入掌门手下,一时风光无限,未来也极有可能成为宗门长老又或是掌门夫人,是以平日里最是喜欢跟在琳月身后拍马屁。
感受到凤清桐眼含警告的目光,白芨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她是知道凤清桐的修为的,私底下不敢忤逆凤清桐,但如今有了琳月撑腰,她旋即又挺直了腰杆。
“我说得有错吗?你就是一个什么水性杨花的女子!”
似是为自己打气一般,白芨撕心裂肺地吼道。
她越说越气,拔剑便朝着凤清桐生生刺来。
谢肆眉眼一凝,眸中暗含杀气,忙将凤清桐拉到身后。
他本想着将人解决,但想到这里是凌云宗境内,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怎么样。
他怎样都无所谓,但她不能因为背负上什么罪名。
可凤清桐可不敢惯着白芨,在实力面前,其他的都显得多余,她一个回旋踢便将人踹飞好几丈远。
她看着白芨捂着胸口不甘心的模样,被白芨的话气笑一声:“我与大师兄清清白白,你说说,我究竟怎么个水性杨花?”
“别这样,清桐师妹,白芨是无意的。”
琳月和声和气地想伸手拦住,却被凤清桐拦住。
“大师兄三天两头地往明霞峰上送礼,不是与你有首尾是什么?琳月师姐不敢说什么,我却敢说。”
“清桐师妹,白芨师妹,你们少说两句吧。”琳月欲言又止,“你擅自带着外人进入凌云宗已经犯了宗门禁忌了。”
得了琳月这句话提醒,白芨恍然大悟,旋即指着谢肆说道:“你现如今与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搂搂抱抱,还不让人说了?我警告你,凤清桐,你擅自带着你的姘头来宗门便是已经违反了门规,现如今你又伤及同门,我定将此事告知于掌门,让他为我做主。”
凤清桐闻言一怔,眸光淡淡地看向谢肆。
却见谢肆摸了摸鼻子,显然也是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宗门贵客。
琳月这人向来八卦,身为掌门之徒的她定是知道宗门中有什么客人到访。现如今连琳月都不知道谢肆的身份,显然他是悄悄潜入凌云宗的。
“他是我请来教我阵法的散修,若你们有异议,大可去跟掌门说。”
说罢,凤清桐便抓着谢肆的手便要离开。
谢肆显然没从凤清桐维护他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任由着她抓着手臂。
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又停下来解释道:“琳月,我知你喜欢大师兄,你喜欢他便去追求他,没必要怂恿手底下的人在这里做这种编排我的事情。”
凤清桐斜睨了面色僵硬的琳月一眼,“至于什么礼物,那全是大师兄受命给我师父送来的东西。若你不信,等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