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云知道此事之后,当即带着一众长乐坊的精英回到合欢宗 。
他当时觉得叶歌云内丹破损,以长乐坊那些修为低下的女子在合欢宗掀不起什么风浪。
却不想,叶歌云手下的人虽然没什么修为,但却十分善用药物。
也不知他们对郦绮云下了什么药物,郦绮云一行人刚打斗不久便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不消片刻,郦绮云还当真差点被叶歌云了结了。
从郦绮云口中得知,原来凌云宗掌门居然这般费尽心思想要抓到凤清桐。
前不久凌云宗弟子遇上凤清桐的事情应当已经传入凌云派掌门的耳中,想必自然已经知道凤清桐已经到了玄剑派。
如今他设了一个局,绝计不是为了给徒弟出气这般简单。
他静静地看着凌云宗掌门,那双浑圆的眼珠里分明见不到一丝怒意,却要装出十分愤怒的模样。
他在一旁轻笑出声,只觉这人当真有趣得很。
“你说,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玄剑派弟子?”仰元武咬牙切齿地问。
他算是明白了,这凌云宗掌门是想将他架在火上烤,好报复他抢人之仇。
“我要他在我凌云宗的思过崖上呆上七七四十九日。”
仰元武并不知道凌云宗上思过崖究竟是什么样子,他能猜到的是,孙元恺若是真的去了,或许就回不来了。
仰元武皱眉,委婉地说道:“赵掌门,除了这个,或许还有其他赔罪的方式。”
凌云宗掌门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但又很快敛去。
他缓了缓面上的神色,睨了仰元武一眼:“不将他交出来也行。”
仰元武并未因凌云宗掌门的松口而感到高兴,他似是猜到什么,静静听他的下文。
“前些时日有一贼人闯入我徒儿的房中,将他的肩膀刺伤,我徒儿至今仍旧重伤不愈。听闻他逃入玄剑宗的地界,你只要将他交出来,我便既往不咎。”凌云宗宗主神色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位贼人叫什么名字?”潇山宗掌门追问道。
“他姓谢,名肆。”
潇山宗掌门和霜华宗掌门未曾听说过这个名字,只以为是寻常的小毛贼,面上的神色也稍稍缓和。
但仰元武的面色好不精彩,他沉着一张脸,脑子一个头两个大。
这群小崽子是当真是会给他惹事啊!
谢肆与凤清桐两人都进过流光镜,他们极有可能知道玲珑珠的下落,若是将他们交出来,他们定会陷入危险之中。
仰元武勉强扯出一个嘴角,尽管心中极为不悦,面上还是要露出赔笑地神色。
混不要脸地扯谎道:“赵掌门来晚了些,前些时日他已离开宗门。”
凌云宗掌门可不干了,他痛骂道:“这不行!那不行!你当真觉得我凌云宗是好欺负的?仰元武!你别给脸不要脸!”
眼看着双方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齐誉心中暗叫不妙。
这凌云宗掌门分明是冲着谢肆和凤清桐来的。
齐誉用传声术对岳昂说道:“岳昂,快。去映月峰提醒谢肆和凤姑娘藏好。”
岳昂也感觉到情况不对,当即抽身离开。
东门中,仰元武额上的虚汗都要冒出来了。
迎着霜华宗和潇山宗两位掌门探究的目光,他无奈解释道:“事实确实如此,前段时间他随着门下弟子回来,只是小住了几日,不久之前便已经离开玄剑派了。赵掌门,谢肆此人行踪诡谲,若是寻找此人恐需要些时日。”
“好一个确实如此!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凌云宗掌门来回踱步,指着仰元武控诉道:“诸位掌门,今日趁着所有人都在,便让大家评评理。仰元武今日纵容门下弟子欺辱我宗门女子在先,此为一罪。窝藏伤我徒儿的贼人,此为二罪。窝藏我凌云宗叛逃弟子凤清桐此为三罪。桩桩件件,无不是针对我凌云宗。诸位来评评理,今日之事要当如何收场?”
“什么凌云宗叛逃弟子?”
潇山宗和霜华宗掌门听得一头雾水,前两桩他们或许还听得明白,怎的莫名其妙又冒出一个凤清桐出来?
凌云宗掌门他们不明状况,当即气得冷笑一声,出口解释道:“诸位掌门不知道吧,仰元武此人还窝藏了杀害青绫仙子的贼人。”
“便是那位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凌云宗叛逃弟子?”
霜华宗掌门思索半晌,终于想起了几月前的那个传闻,才不确定地问道。
“是,便是那个逆徒。我凌云宗弟子守在山下多日,未曾见她下过山,她如今肯定在玄剑宗境内!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在玄剑派里搜一搜!”
凌云宗掌门说出的话掷地有声,齐誉站在上边看到他说话时唾沫横飞的场面便不忍直视。
他如今算是看明白了,这凌云宗掌门是逼迫仰元武一次性交出他们三人。
若是掌门让他们搜宗门,那谢肆他们两人便真的要完了。
齐誉神色紧张地盯着仰元武,生怕他说出什么同意凌云宗掌门进来搜查的话。
“我看谁敢!我玄剑派岂是谁想搜便能搜的地方?”
仰元武也是怒了,他一退再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