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儿, 你方才说的什么?”贾代善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他问道贾赦。
贾政和贾母也转向贾赦, 一脸的不信。
“孩儿获得了书法大赛的头甲。”贾赦又重复了一遍, 此时眼圈还是红的,声音也沙哑了。
算一算,嘴炮红包时间其实已经到了,可贾赦一点也不畏惧。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万事开头难,彻底放飞后的贾赦没了嘴炮红包照样可以怼人。
“父亲大人可是不信?”贾赦直接问道。
“赦儿这是说的何话。”贾代善站了起来走到孤本的旁边, 仔细看着宜都书社的落款。
这个可是假不了。
而且, 夺得头甲这么大的事情贾代善不信贾赦有胆子撒谎。
“赦儿过来。”贾代善立马变了脸色,从未有过的和颜悦色。
这个书法大赛的头甲对于贾代善来说可是给贾府脸上大大的贴金了。
贾政和贾母的脸色变的相当的难看。
他们心里还是不信贾赦这个草包能得头甲,别是假的吧?
母子俩盯着地上的孤本, 企图看出什么猫腻来。
“赦儿何事练的字,为父怎么都不知。”贾代善问道贾赦, 说是相信,可心里还是有点怀疑。
“夫子每次来都会让孩儿抄书, 恐是书抄多了,字也练出来了。”贾赦回道。
贾代善给贾政和贾赦分别请了教书的先生,经贾母亲自指示,贾赦的教书先生明显怠慢很多,每次来就让贾赦练练字。
重生之前的贾赦是个草包,本就不爱学习, 这般更是合了他的意。
听到贾赦这般说, 贾母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这不明摆着给自己上眼药么。
“光抄书就能练字?”贾母反问道。
“天天抄书自是能练字,母亲大人。”贾赦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还是说母亲大人还是信政哥儿的话,认为孩儿是在拿头甲的事情信口开河。”说这话的时候,贾赦都破音了,看样子是相当委屈。
贾政睁眼说瞎话,贾赦自不能让他就这般糊弄过去。
话题成功转移
贾代善看向贾政,如今贾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撒谎,贾代善就算有心偏袒也偏袒不了。
这可是关系到他家主的地位。
若不了了之了,岂不是默认放任不管,任谁都敢在自己面前说瞎话了么!
贾代善阴了面庞,“政儿,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贾政改从未被贾代善用这般的语气问过话,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转头看着贾母。
“老爷这是做甚,政儿不过是个孩子。”贾母说道。
这句话真是似曾相识呀,贾赦想了想,貌似在地府的时候,贾母也是这般说的。
贾政在贾母眼中,不论多大都是孩纸。
“是呀,政儿还小,胡说八道也不要紧。”贾赦顺着贾母的话说了下去。
贾政自己竟然还点了点头。
贾代善的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了。
从小就胡说八道,长大后还能得了!
贾代善拍了桌子,瞪了贾母一眼,果真是慈母多败儿!
“回去闭门思过三日,再来找为父!”贾代善对着贾政说道,语气不容人反驳。
对于贾政来说,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处罚,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他看着贾母,希望贾母可以给自己说说好话,贾代善的脾气贾母可是了解,事到如今,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政儿要好好的反省。”贾母跟着贾代善的话说道,只见贾代善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这点惩罚呀,贾赦有点小失望,不过他也没气馁多久,毕竟疼爱了这么多年的贾政,想贾代善马上改变态度是不可能的。
罢了罢了,反正有的是时间,贾赦打算慢慢来。
把贾政打发走了,屋里就剩了三人。
贾母面无表情,贾代善却和颜悦色。
“赦儿这次表现的很是不错,想要什么奖励。”贾代善问到贾赦。
听到奖励二字,贾赦愣了一下,真是好陌生的词呀。
贾赦看了贾母一眼而后回过头来。
“孩儿想去宜都书社求学。”贾赦说道。
“府上的夫子怎了,赦儿要去那劳什子的书社?”贾赦刚说完话,贾母紧跟一定就说道。
“夫子教的如何,不如母亲大人亲自去问问。”贾赦说道。
今日之事过后,贾赦算是与贾母和贾政彻底撕破了脸。
既然撕破了,贾赦当然要为自己的日后做打算。
这次他夺得书法大赛的头甲,贾母日后一定会加强对自己的防范。
贾赦想要在偷偷的学习恐怕是不可能了,贾母定会想一切方法阻拦。
贾赦打算今年就把童生考出来,说来惭愧,这个岁数了还要考童生。
要考试,光有智商是不行的,关键还要有氛围。
纵观汴京的私塾和书社,只有在宜都书社贾母不敢作妖,所以贾赦才要去。
“若是赦儿能去到不失为一件好事。”贾代善说道。
宜都书社每年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