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停使唤的哆嗦,额头上冒出细腻的汗珠。
“这三更半夜,将军,怎得来了?”
她紧紧拉起床上的被子,盖住了身体。
“你就这么怕我吗?”
李司宴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
夜承欢没有正面回答,“天色太晚,男女有别,虽居府中,也请将军自重!”
李司宴冷笑一声,“自重?”
笑话,他想要的女人还想要自重?
不过他不急,他要的从来不是女人,而是心爱女人的心。
他从怀里拿出一枚精美的骨哨,“我只是想今晚就将这枚骨哨送与欢儿!”
夜承欢本想拒绝,他起身便将骨哨放在了床边,“以后有紧急情况吹响这枚骨哨,我的人就会出现!”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他这是以退为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