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嘶嘶。棒梗,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误会?你们两个狗男女,连衣服都没穿好,我会误会!”
棒梗压根就不听傻柱的辩解,挥动竹竿,朝傻柱夯去。
傻柱由于做贼心虚,再加上对面的还是棒梗,只能往旁边躲。
屋内顿时乱做一团。
屋外,那些听到声响的住户们已经走出了屋子,不过大家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许大茂见此情形,捏着嗓子喊了一声:“中院的秦淮茹偷人了!”
那些住户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啥,秦淮茹偷人了?”
“不会吧,秦淮茹一个人这么多年都坚持过来了,怎么会偷人呢!”
“你知道什么,秦淮茹以前在工厂就喜欢换馒头,现在偷人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说不定早就偷人了,只是我们不知道。”
“走走,咱们去看看。”
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住户们簇拥着往中院围过来。
易中海现在被变压器惊得有点脑神经衰弱,正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嚷声,易中海打着哈欠问道:“老婆子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大妈披上棉袄往外面看了两眼,道:“刚才好像有人在喊秦淮茹偷人了。”
“啥?秦淮茹偷人!”
“跟谁?”
易中海一下子坐起身来,心中大呼不妙。
秦淮茹现在可是她的干女儿,并且他把养老钱全拿出来,让秦淮茹把棒梗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