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盈盈见我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她,并没有任何回应,以为我并不想和她开房。
失望之余,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随后轻轻叹息一声,转过头,缓缓地离开。
路灯下,她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我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直到她消失在黑暗之中。
只是司盈盈不知道的是,当时我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我只听见她跟我说话,至于她刚才说了什么,我压根就没有听清。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司盈盈早已不知了去向,顿时,老子心里没来由地慌了起来,一边喊着盈盈,一边拔腿往前追了出去。
夜色渐浓,街道上行人稀少,可我追到了岔路口,依旧没有看到那孤独的身影。
没道理啊,以这娘们儿的速度,应该不可能走很远的,莫不是我追过头了?
想到这里,我又转身往回走了过去。
就这么来来回回找了几遍,把老子累得够呛,可始终没有看到司盈盈的身影。
难道,她打车走了?
又或者,她自己开车走了?
她可是君盛资本的董事长啊,不可能没车,说不定她的车就停在附近,只不过为了跟我这个穷屌丝拉近距离(俗话说‘平易近人’嘛),所以才没有暴露她的座驾,省得万一打起扑克来老子自惭形秽,发挥不出应有的战力。
就在我四处张望时,忽然感觉岔口另一侧,似乎有个人。
转头望去,只见司盈盈正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敢情老子刚才慌不择路找她的丑态,早已被她一览无遗,看来这女人多少都有点s型性格啊。(看过日本爱情动作片的都懂)
司盈盈看到我的目光向她射来,原本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后露出一个“讨厌”的神色,一顿足,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到她竟有如此惺惺女儿态的一面,我不禁有些莞尔。
起初她走得很快,但见我没有追上去后,又故意放慢了速度,那意思仿佛在说:“来呀,你来呀,你来追我呀。”
我心里早已被她这些小心机小举动撩得不要不要的,心中一面大骂老梁真是个暴殄天物的大煞笔,心中一面叫道:“妖精,哪里走?”
见我追来,司盈盈又加快了脚步。
我们俩就这样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地在街上走着,仿佛像是在玩几年流行的《尾行3》,我心中不由地想到,尾行是玩过了,啥时候得试一下电车之狼才行。
走着走着,我发现这条路前方,不就是上次开房的如家吗?这女人莫不是今晚铁了心要跟老子血战到底?
都说少妇的腰,夺命的刀,也不知道老子顶不顶得住。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司盈盈在如家门口停下了脚步,老子心中一阵激动,大步追了上去。
就在我快到如家门口时,这女人似乎是吃定了我一样,抿嘴浅浅一笑,转身推门走了进去。
还是同样的配方,还是同样的味道。
司盈盈依旧走到了大堂旁供客人休息沙发上坐了下来,接待我的还是上次那个前台小妹。
小妹显然已经认出我就是上次那个经不起持久战的客人,还没办理手续,就已经在抿嘴偷笑了,整得老子没来由老脸一红。
正要出示身份证时,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不出意外还是井上舞雪。
这小娘皮还真是老子命中的克星啊,早不打,晚不打,就在我下定决心日后再说的时候,她就打来了。
我拿着手机迟疑了几秒钟(我感觉像是漫长的几分钟了),抬头一看,见前台小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再转头,司盈盈也秀眉微蹙,神色复杂地看见我。
以我对井上舞雪的了解,我若是不接,她肯定会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把我烦死。
为避免夜长梦多,我示意前台小妹等我一下,然后这才接听了电话。
“欧尼酱~!你在哪?”
“我在公司开会呢。”我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心虚地压低了声音。
“还在开会?”井上舞雪语气有些怀疑。
走出如家,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我这才如释重负地用正常的音量说道:“好了,我现在出了会议室,有什么事情你快点说。”
“没什么,我想告诉你,明天下午一点五十分的飞机,你会来送我吗?”
靠,连续几天,老子一门心思都在想司盈盈的老公是谁,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虽然当时并没有马上答应井上舞雪会来机场送她,但眼下为了尽快结束通话,我便只好说道:“嗯,放心,我会来的。”
井上舞雪的语气明显轻松了不少,但听到我会来送她,心情似乎也愉悦了一些:“欧尼酱,其实我也并不是无理取闹非要你来机场送我,只是……我不想孤零零一个人离开。”
我不耐烦地道:“好啦,你又不是不回来了,不是说好的,国庆陪我回家吗?”
“哦,对了,第一次上你家,我应该带些什么给爸妈好?”
什么都不用带,带你这个人就好了。
“算了,韩国那屁大点儿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我们老家西瓜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