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你是不是改名了?”
“张浅愣了一下,停下来,转过身,反问道:怎么,不行吗?”
“潘萄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浅嘲弄地白了潘萄一眼,转身走了。她再也没有回头。”
“这天夜里,潘萄又梦见她坐在那家银行里上班了。”
“张浅走了过来,很敌意地跟潘萄挤座位,还大声地吼叫:你坐我这里干什么?”
“潘萄挤不过她,一下摔在地上。”
“领导来了,严肃地说:怎么冒出了两个潘萄?”
“张浅指着潘萄的鼻子,恨恨地说:这家伙是冒充的,快叫保安打死她!”
“潘萄很自卑,很害怕,像做了什么丢人事一样,急匆匆地溜了出来……
不久,潘萄听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张浅失踪了!她的家人,她单位,还有警方,已经找了一周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尽管张浅对潘萄很绝情,可是潘萄还是希望她平安。
这天晚上,伞问又打电话来了。”
“他对潘萄说:今晚你到我这儿来吧。明天是周末,我们好好聊一聊。你不用回去,我的房子很大。”
“潘萄犹豫了一下:现在?”
“伞问说:现在。我开车去接你。”
“潘萄说:不用了,我……打个出租车去吧。”
“他并不勉强,说:那好吧。只是,你别再找错了──大高坡别墅,十三号楼。”
“潘萄说:那我们一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