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让我们脱了两次衣服了啊!”
立川千鹤明显是个刚强女性,当即就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首当其冲的高木刑警被这阵势弄得猝不及防,连连摆手,尴尬的笑着:“可,可是……现在还没找到凶器啊,而且那边那个少年也说了,在死者被害的那段时间,就只有你们去过洗手间……”
“哼……谁知道是不是他看走眼了?我看,他就只是个看过几本推理书的小孩子——”
鹭沼升刚想开口嘲讽几句,才发现那个少年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这里,只好把恶气憋了回去。
鹈饲恒夫似乎跟他杠上了,“我看你就承认吧!凶手肯定就是你……因为我们的证词中只有你的站不住脚!”
“你在胡说什么啊!”
看着警察逐渐不对劲的眼神,鹭沼升有点慌。
……
死者大鹰和洋的座位旁,工藤新一用手帕拿起他在座位上发现的胶片碎屑,又听到鹈饲恒夫和空姐都证明那个时候——天野继美讨要晕机药的时候,死者后面的座位是空着的。
烈也一起盯着底片的碎片出神:“奇怪诶~为什么会有底片的碎片?”
工藤新一眯了眯眼睛:“这恐怕是……”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她们杀了人之后就把底片给剪掉了,结果不小心粘在身上带回来了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烈不等工藤新一说完,就自己圆满了猜想,开心的看着他:“对吧小新?”
工藤新一:“……”
的确应该是这样……但是凶手只有一个人啊!另一个是冤枉的!
“新一!你在这里干嘛呀?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大叔还说你……”
毛利兰大概是坐不住,看到工藤新一一直在死者座位边上晃荡,忍不住跑过来。
不过她马上也注意到了烈的一头白发,愣了些许后,她看向自己的青梅竹马道:“新一,这位是?”
“哦…这位是刚才认识的赤炎临先生。”工藤新一笑着对小兰道,随即又不太确定的看向烈,“临先生,应该是推理爱好者吧?”
“嗯嗯~推理好像很有意思!从今以后我就是推理爱好者了!”
烈大概是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很不错,很顺当的接受了这个称呼。
“临先生你好,我叫毛利兰。”
小兰也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你好你好……”烈看着两个人,'嚯嚯'地笑出声:“你们是情侣啊?”
工藤新一:“!?”
毛利兰:“?!”
什么跟什么啊!
两个人瞬间红了脸。
“那个,临先生……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工藤新一红着脸转移话题。
提到案件的线索,他马上又正色起来,露出了自信无比的微笑,“如果临先生你没有找到的话,那么我可能就会比你先解决这个案子了!”
烈眨了眨眼,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那你先去?我还想再看看。”
“好。”
工藤新一勾起嘴角。
他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凶手就是那个人不会错了……
工藤新一找到给天野继美送药的那个空姐,悄声耳语道:“不好意思,请问你那个时候送药过去,是不是看到……”
……
机舱最后一排座位,中间位置靠右的位置上。
东京天满就一刻没有停下自己的笔和手。
他已经麻了。
烈趁着没人注意他,趴在东京天满的座椅背上,不解道:“我说小东满,你不至于记这么详细吧?”
东京天满依旧竖着耳朵在听那边人的对话,尤其是已经开始推理的工藤新一,这个少年的一言一行都被事无巨细的记录在东京填满的本子上。
但他还能一心二用地回答烈:“怎么不至于?刃大人日夜操劳,一个人在敌方卧底,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心思……只有把任务详尽地汇报,才能减少大人的工作量!”
烈:“……”
是吗?可是他怎么感觉,这么做会让大哥更辛苦呢?
“对了对了,你对那个死掉的人有没有印象?”
烈这是找东京天满作弊来了。
东京天满笔触不停,头也没抬:“有的烈大人,我之前观察那个少年的时候有注意过这些人的动作。”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烈眨了眨眼。
“您之前没问。”东京天满回答的理直气壮。
“……”
行吧。
“我记得之前和死者前后脚去洗手间的是他女朋友。”东京天满一边记录工藤新一的语录一边道,“但回来的只有她一个,她回来之后再去的是那个胖子和那个美国人,在然后是另一个女的。”
“喔~也就是说,那个叫天野继美的女人回来后死者就不在座位上了?”
烈眯起眼睛,“可是这样就很奇怪了,证词出问题的还包括了空姐,以及那个胖子……那凶手就是那个女的没错,可是为啥她有证人嘞?”
东京天满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翻到新的空白页开始写——用的中文,比写日文快,就是翻译费脑子,“您去问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