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开车,避开警方。” 佐治命令手下,但却没有挪开身躯,反而把苏若星娇软的身躯禁锢住,压得更紧。 苏若星被他重重压着,心里呕个不停。 与其被男人侵.犯,不如——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佐治连忙掐住她的嘴巴,逼她吐出来, “你疯了,干嘛服毒?快吐出来。” 苏若星把药丸直接吞下,却被男人强势扣喉,逼她吐出药丸。 “装什么清高,怕我不给钱?” “呸!”苏若星吐了他一口唾沫星子。 她不想苟延残喘,也不要跟任何男人虚与逶迤, “狗男人!看到你就想吐,有种你给个痛快的,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佐治被激怒,猛然挥出一拳。 拳风呼啸而来,碗大的拳头,迅速在眼前放大,直击苏若星的面部。 苏若星的小脸吓得铁青,紧紧闭起双眼,认命般等着受死。 这次,自己的脸,怕是会被砸成肉饼。 “嘭!”拳风擦着苏若星的耳畔,重重砸到后车座上。 坐垫被砸得弹震了好几下。 没打她? 苏若星心惊肉跳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佐治一把扯掉面罩,露出刀削斧刻的脸庞。 他的这张脸,比亚洲人的肤色偏白,有着欧美男人的刚毅阳刚,五官立体深邃,眼睛却是黑色,十分帅气英俊。 是混血儿? 佐治俯首凑近苏若星惨白的小脸,饱含嗜血问道, “你确定看到我想吐?” “……”苏若星咬着下唇不回答。 她看到他的真容,不想死都难了,他铁定会杀人灭口。 佐治见女人垂着长睫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征服。 他扫视着苏若星纤薄的身板,眼里跳跃起一簇簇情慾火苗, “我叫佐治。你叫什么名字?跟支瑞什么关系?” 苏若星眯了眯星眸,“松开我,就告诉你。” 佐治还真松开了她,似乎对她的名字很感兴趣。 苏若星连忙缩到车后座一角,全身都带着防备, “我叫苏若星,就是一个普通华夏公民,今天刚来米国。你明明不认识我,为什么要抓我?” 就在这时,佐治接到电话。 接通电话的一瞬间,佐治的脸色迅速变得阴鸷,就连眉尾都染上几缕寒气。 “老东西,留支瑞一条命,不用太感激我,谁让那女医生拿命保他。吃软饭的家伙,下次未必能这么幸运。苏教授?” 佐治有点不相信地瞄了瞄苏若星, “你问的是苏若星?在我这。放了她?你叫我放我就放? 想要我放了她,多拿几个地皮来换,看你舍不舍得?” 苏若星的长睫颤个不停,拿地皮换她,人家怎么可能舍得? 一块地皮少则也要十几个亿的美金,人家跟她非亲非故。 不过,她明白了一点,应该是支瑞的家人把他接回去,然后打电话来质问。 “你和支瑞是老相识,还是死对头?” 佐治对支瑞下杀手,说明他们的仇怨结得很深。 苏若星刚插嘴,就被佐治粗粝的大手掌一把捂住嘴巴。 她本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音。 听起来就像被人强了,在挣扎一般。 佐治把手机凑到她的嘴边,让手机那头的老东西听到苏若星的声音。 果然,电话那头,听到苏若星的声音后,怒气不小, “佐治,一个女人而已,你要女人,我挑最漂亮的,给你送一打去。” “老东西,紧张了?怕自己死在病床上,没人救你?” 佐治一点都不买账,“我就是不想让你的病治好,你请的医生,来一个,我灭一个。” 苏若星恍然大悟,原来需要治病的高层,就是支瑞的父亲。 佐治突然对着手机笑得嚣张, “老东西,忘了告诉你,我看上她了。你想让她给你治病,就看她能不能爬下我的床再说。” 苏若星听得汗毛竖起。 这什么人啊,张嘴就是荤段子。 但不知为什么,苏若星感觉佐治的本质并不坏。 她刚才骂他那么狠,如果他穷凶恶极,那一拳早就砸得她血肉模糊,还能让她毫发无损? 也许他是误入歧途? 见佐治挂了电话,苏若星唠叨了一句, “你们的恩怨既然这么深,为什么不直接跟他本人动手?冲他儿子下杀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话音一落,佐治突然掐住苏若星的脸颊,眼底溢出杀气, “你心疼支瑞?为那个野种说话?” 野种? 苏若星陡然发现,佐治的眉眼里,竟然有支瑞的影子。 “你和支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苏若星终于明白,佐治为什么那么恨支瑞的父亲,却又不直接杀上门。 佐治很可能是原配的儿子。 而他们野心勃勃的父亲,劈腿又生了支瑞和支西兄妹。 “佐治,你其实本性不坏,是不是童年时期,因为家庭破裂,受了很多罪,才会跟黑团帮派混到一起?” “闭嘴!” 提起童年,佐治的拳头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根根隆起,恨意横生, “都是拜老东西所赐,我跟他势不两立。” 见佐治对支瑞父亲咬牙切齿,苏若星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支瑞的父亲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很可能比佐治更凶残,否则也难以成为利益集团的核心高层, 这个故事就是,姓支的抛妻弃子,另结新欢,父子反目成仇,各自成为两大势力的核心头目。 真是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的。 “支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苏若星开始好奇。 支瑞的父亲,应该是有钱有势,心狠手辣的人,会因为什么疾病而困扰,请过那么多专家都治不了? “闭嘴,别在我面前再提老东西。” 佐治凶狠瞪眼,然后拿出一块黑布把苏若星的眼睛蒙上。 世界陷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