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皮肤白净,身材高挑,穿着一件吊带睡衣,袒胸露背,韵味十足,成熟美艳。 她的容貌跟支西十分相像,苏若星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像看到了年近四十岁的支西。 苏若星心里“呵呵”。 乔战辰连米国的丈母娘都接过来了,所以,支西也住在这栋别墅里了? 人家金屋藏娇,好歹还要躲躲闪闪,生怕情人互相见面掐起来。 乔战辰倒好,直接安排支西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 呵~他是不是觉得,她喜欢他,他就可以随便践踏她的尊严? 满心的憋屈,令苏若星不受控制地猩红了眼角。 她清冷着小脸,“夫人,夜风大,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 说着,她自顾自帮佐治接骨。 钱琴音看着苏若星如此冷淡,对她更加不满, “苏若星,早就听说你态度傲慢,看来是真的,真不知道辰辰看上你什么?” “……”苏若星的鼻腔酸得不行。 她不是圣人,支西抢了她喜欢的男人,她能对支西的母亲做到基本的礼貌,已经达到她的极限。 此刻,她满脑子都充斥着一个念头,那就是,给佐治处理好伤后,立即离开这里。 让她和乔战辰的其他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她做不到! 苏若星没有回应钱琴音,继续专心致志为佐治治疗。 她越不说话,钱琴音就越恼火, “我现在就给辰辰打电话,让他马上赶你走,你这个女人,身边围着这么多男人,不能让辰辰被你戴绿帽。” 苏醒烈知道自己闯祸,想弥补,就挡到钱琴音的面前,“不许胡说,主人没错。” “你……苏若星,你还让男人这么凶威胁我?” 钱琴音气得不行,直接大喊起来,“来人,把这三个狗男女赶出去!” 守护别墅的保镖们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对钱琴音恭敬鞠躬,“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钱琴音指着苏若星他们,气得胸脯一阵起伏, “马上赶他们出去,让我多看他们一眼,我都会白白老几岁。” 保镖们面面相觑,很为难, “夫人,这……少爷交代,要重点照顾好苏教授的。” 钱琴音一听就更加暴跳如雷,“重点?辰辰的意思是,我不是重点?” 保镖们连连摇头,“夫人也是重点。” “那你们说,我和苏若星如果同时掉到水里,辰辰会先救谁?” “这……”保镖们想一头撞死自己。 估计这种无厘头的问题,连少爷本人都无法回答。 这时,苏若星已经处理好佐治的伤。 她看着钱琴音像一个被宠坏的少妇,唇畔浮现一抹冷讽, “夫人,不用为难他们,敬老爱幼是华夏美德,我会让他们先救你。” 钱琴音一听,差点气得吐血, “苏若星,你敢取笑我老?我是在国外多年,可我不是傻子。” 这时,支西在睡梦中被吵醒,揉搓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跑过来, “妈咪,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生这么大气?” 她见钱琴音对苏若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心生奇怪, “妈咪,你才第一次和苏若星见面,就不喜欢她了?” “不喜欢,我很不喜欢她。让她滚!” 支西连忙轻抚着钱琴音的后背好声好气哄起来, “妈咪,消消气,生气就不漂亮了哦。” 然后她转向苏若星,“苏若星,你想在乔家站稳脚跟,一定要让着妈咪的,这个道理连我在国外长大的都懂,你怎么不懂呢?” “……”苏若星被气笑。 支西的意思是,如果她想在乔家站稳脚跟,就得学会对乔战辰跟情人还有跟情人她妈的关系,睁只眼闭只眼? “抱歉,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华夏人,还真没人教过这种人生道理。” “苏若星,你是怎么了?听说你的为人很不错,今天吃炸药了?” 支西知道乔战辰对苏若星的感情很深,她又爱屋及乌,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跟苏若星闹翻。 钱琴音一把拉过支西,“西西,对这种人不需要讲道理。” 她比被惯坏的年轻女孩还要任性,杀气腾腾站在苏若星的面前, “苏若星,我现在就教你做人的道理,如果你还敢顶嘴,那你永远别想进乔家的门。” 苏若星冷冷一笑,“巧了,我苏若星就是乔战辰拿八顶大轿抬我,也不想进乔家的门。” 保镖们一听慌了,连忙劝起苏若星, “苏教授,别说气话,你今天就让一下夫人,退一步海阔天空。” “你们觉得我没让她吗?要不是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她还能在这里上蹿下跳?” 苏若星说着,睨着房间里的一个古董花瓶,眸色发狠, “苏醒烈,这个花瓶我看得不顺眼。” “是,我马上灭了它。” 苏醒烈轻轻一掌下来,把花瓶碾压成白色粉末,像骨灰那般撒向空中。 苏醒烈的强大力量看着众人愣在当场,就连钱琴音也有点后怕地闭了嘴。 半晌,钱琴音反应过来,气得眼泪“吧嗒吧嗒”掉。 “我要给辰辰打电话,我就不信了,我钱琴音出生名门贵族,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临到头来,还会被一个晚辈威胁?” 钱琴音的出生极其高贵,但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她的娘家意外落寞。 但即便没了娘家的支撑,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穷奢极侈作风和骄纵任性的性格。 凭着绝美的容颜,钱琴音嫁入乔家。 生下儿子后,她发现乔家家规太多,乔老爷子对她各种管束令她很不舒服,她因此经常跟乔承望闹脾气,耍小姐脾气。 一开始,乔承望还会哄她,后来吵架次数多了,乔承望也开始厌烦起来。 又一次吵架后,乔承望跟她冷战,迟迟没来哄她。 钱琴音一气之下,抛下儿子跟另一个爱慕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