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乔战辰的倒下,单人床顿时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男人的高大身躯将单人床震得摇晃了好几下才稳住。 乔战辰的嘴角一抽,“床太小,藏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藏得住?” “嘘~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大不了我损失一下名誉,让他亲眼目睹我偷人。” 苏若星说着,快速摊开原本折叠的被子。 然后她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衣服,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一骨碌钻到被子里。 看着女人一鼓作气的脱衣动作,乔战辰目瞪口呆。 他再度怀疑人生。 他们无论当初有误会的时候,还是后来如胶似漆的时候,苏若星脱衣服都是各种扭捏不痛快,保守得很。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脱起衣服这么麻溜,不带一点害羞? 她前后这么大的变化,是因为对他没有感觉,不把他当男人了? 乔战辰触碰到苏若星娇嫩的肌肤,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面对一个对他没有感觉的前妻,他在她的面前,该如何表现出心如止水的状态? 也是,其实只要他什么都不做,她就能感觉到他毫无波澜。 因为,他的小兄弟,已经沉睡好几天。 苏若星感觉到乔战辰的拘谨,他甚至都没有伸手抱她一下。 一定是床太小,他手脚都伸展不开,他一定躺得很难受。 她连忙安慰乔战辰, “忍一忍就好了,把大主糊弄过去,我们就安全了。你快抱住我啊。” 乔战辰,“……”他听话地展开长臂抱住女人柔软的腰肢。 “你往下钻一点,把脸藏起来,这样他就看不到你的脸了。” 苏若星说着,一个翻身,面朝乔战辰,背朝办公室的门。 乔战辰又一次听话地向下挪。 可是,再挪下去,他的脸庞就正对着她被花边包裹的雪白圆弧了。 苏若星连忙拉好被子,把乔战辰整个人都盖住,自己则一把抱住乔战辰的脑袋。 乔战辰的后脑勺被女人紧紧按住,他顿时呼吸一窒。 他整个脸竟然都埋入了苏若星的软绵里,吸入肺腔的,居然都是她淡淡的体香。 这待遇,简直比离婚前还要好。 她确定不是在故意勾引他? 乔战辰索性也不客气了,把俊脸又往苏若星娇软的怀里钻了钻,尽情享受她给他带来的心神荡漾。 但苏若星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门外的脚步声上。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顿下来。 苏若星猜测,大主肯定已经站在办公室的门口。 她故意没有把门锁上,门虚掩着。 “苏若星,你在里面?” 大主呼唤了一声,把办公室的门推开一条缝,朝里望去。 只见苏若星背对着房门,雪白的双臂和纤细的天鹅颈露出一截。 被子里鼓鼓囊囊的,显然藏着一个大男人。 而地上,随意扔着女人的衣物,还有男人的一双运动鞋和皮带,大主顿时心里明白了几分。 他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乔战辰啊乔战辰,你这个大情种,现在竟然变成大冤种了,戴起绿帽子来,一点都不含糊啊! 居然把所有家产都给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刚离婚就找了野男人。 可笑的大情圣! 大主颀长的身躯优哉游哉倚靠在办公室的门边,拿出手机对着苏若星“擦咔”一声,拍下她和野男人鬼混的照片。 他敲敲门,“苏教授,你刚从看守所回来,就迫不及待跟野男人在办公室里幽会乱来,不怕伤到乔战辰那个大情种的心?” “啊,大主你怎么来了?”苏若星故作惊慌地缩到被子里, “大主,我已经离婚,想和谁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在看守所里太乏味,我现在只想放松一下,请你出去。” “行,我帮你把门关好,你想放松多久都可以。果然女人有钱就变坏,乔战辰那个大傻子。” 大主嘲笑着乔战辰,把门“嘭”的一下重重关上。 还是他最好,视女人如衣服,就无所谓绿帽戴在谁的头上。 就在这时,他接到吴雪容的电话。 “要见我?你这几天死哪去了,现在想起来见我?” 吴雪容因为误喝了苏若星的堕胎方子,搞得肚子里的孩子流产,她原本把所有的账都算到苏若星的头上,以为是苏若星故意杀了她的孩子。 后来在苏若星的证明下,她才得知杀宝宝的真凶是大主。 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一度想要自杀。 “大主,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宝宝,我很难过,这几天我妈陪我去度假村散心去了。” 吴雪容去散心了多少天,大主就有多少天没有联系她。 可她却想大主想得发疯,对他又爱又恨。 大主的眸色微沉。 他的孩子如果遗传了他早衰的基因,还不如不要出生。 “今晚,老地方。”大主淡漠地挂了电话。 在他的眼里,吴雪容是不可能会对他说“不”的。 “乔战辰,学学,要把女人拿捏得死死的才行,怎么还能让苏若星造反。” 大主幸灾乐祸地把刚才拍到苏若星偷野男人的照片发给乔战辰。 “滴滴”一声,手机收到微信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大主的脚步顿住。 他刚发出照片,里面有人就响起微信的声音? 这么巧?不会里面的野男人就是乔战辰吧? 大主为了打消怀疑,又故意给乔战辰发了一条信息: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心爱的女人,此刻正快活得很,你的头上也绿的很啊。】 然后,他又发了一个狂笑的表情包。 但这次,房间里并没有传出任何微信提示音。 果然是自己多疑了。 他刚才看到地上摆着一个男士运动鞋。 据他所知,乔战辰都是穿意大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