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鸟不会放屁,它们肠道很短,是直肠子动物,吃完立马就拉,根本不需要有肠道菌种!怎么可能会放屁!”我忍住呕吐的欲望。
“所以,这东西就是身体看着像是鸟,但是里面的构造也是一团糟?”田星渊呕吐:“呕!卧槽啊,这他娘的不会是搞得黄鼠狼的后面给塞进去了吧!”
顾正敏痛苦地闭上双眼:“黄鼠狼的臭味凑没有这么凶狠……”
我掏出猎刀,对着那个怪鸟:“赶紧高斯这东西,我的天,这家伙准备要下一波蓄屁了!”
“不是吧……”林松果脸色发白地说道:“这也太臭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痛苦的,但是齐景白却面色平淡,黑色的眼珠一排安然,好像不是在堪比臭鼬的气体攻击之中,而是在房间中坐着,正在喝茶看书。
田星渊近乎是惨叫的扑上去,鲜艳的红绳系在鸟和人类脑袋连接处,应该是被称为脖子的位置。
他是发了狠的,红绳的绳子更是非常坚韧,那个安放在鸟身上的脖子长大嘴巴,咯咯咯地发出母鸡生蛋一般的叫声。
鸟身上的那种人脸双眼翻白,嘴唇乌青,脸上却没有丝
毫的血色,大鸟没有手臂,看着非常巨大的翅膀不停地挥舞着,可惜的是田星渊就死死的缩在它身后,那翅膀将周围的灰尘和叶子掀开,将树上的树枝打落,却始终没有打到田星渊。
我咂舌,田星渊这小子是真的厉害,知道这个大鸟要是飞起来的话再来一波臭气我们绝对受不了,他就干脆直接趴在鸟身上,让这个家伙根本飞不起来。
要是这个鸟会有想法的话,估计要恨死自己,干嘛要落在地上,直接在半空中在自己的主场攻击难道不好吗?
田星渊双眼凶狠,手中没有丝毫的犹豫,那红绳越系越紧,红色的血液从连接处缓缓流下,将黑鸟身上的羽毛打湿。
这大鸟的羽毛防水,那些血液很多滴滴答答得掉在地面,将黄色的土层变深,腥臭的气味从那地方散发开来。
“咯咯……”
田星渊一手握住绳子另外的手划开它的脖颈,红色的血液喷洒而出,那些浓稠的液体撒了好远,落在地上那些小小的叶片和草丛上,红色的液体看上去就如同刚刚下了一场血雨……
“卧槽……解决了。”田星渊松开手,嫌恶地推开没有脑袋,
但是翅膀和那巨大爪子仍然在不停抖动的大鸟:“我他娘的真的是服了,这玩意怎么就能这么臭啊!”
林松果小心地靠近,翻开大鸟,那张连接在鸟身上的脸出自在我们面前。
“怎么?认识啊?”田星渊叉腰休息,看到林松果沉默许久,疑惑地问道。
林松果摇头:“不认识,就是发现,这人的脸很奇怪啊……”
顾正敏说道:“哪里比较奇怪?”
“正敏姐,你看,他的脸。”田星渊小心地托着光头男人的脸说道:“他的嘴巴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看起来特别鼓……”
田星渊正在那里一脸痛苦地收拾身上的血液:“说不定这个人死前吃得太胖了,脸上的肉比较多!”
“不是。”顾正敏突然面色严肃地说道,“得罪了!”
正在我想她在和谁说话的时候,顾正敏腰间那把折花刀顷刻间从刀鞘中出来,雪白的刀光如同一只飞翔的白鸟,十分惊艳。
用长刀的时候,顾正敏的出刀速度就已经非常快了,而在用短刀的时候,我才发现,顾正敏挥舞刀时候那炫目的刀光!
仰面躺在地上的那颗头颅咕噜噜地转动着,只
是一刀,那人头就裂成两半,上唇和下唇的位置张开,清晰地看到内部。
在这个光头男人的口腔内侧是一个复杂的阵法,看痕迹,那很明显是被人灼烧的烙印……
“看样子,这个也是那么的作品啊。”顾正敏低声说道。
“他奶奶的……”田星渊低声说道:“酒窖下面还不够么,怎么到了上面还是有这么多!那家伙到底是杀了多少人!”
“几位,还要过去么?”张十一说道,在我们望向他的时候,这个人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就在前面了。”
林松果配合我拿着猎刀很快地挖出一个浅坑,将这具尸体埋入土中。
那尸体僵硬地躺在小土坑中,原本只是苍白的面孔,此时已经发黑了,顾正敏悠悠叹气,将土洒在那尸体上。
路上的时候,张十一更加沉默了,他甚至都没有打听那怪鸟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没有问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只在询问我们什么时候上路之后,沉默的带着我们朝那建筑走过去。
就像他说的,没有走多久,我们就看到了那奇怪的建筑,一个用白色石头组成的金字塔,安安静静地隐藏在深林之中!
“
这里死六芒星阵的核心位置……”齐景白低声说道:“也是最难的走入的位置,你是怎么过来的?”
张十一没有说话,只是迷惑的摇摇头。
齐景白没有在追问,只是微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张十一,年轻人被他得看的很不自然,侧头躲过视线。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金字塔,脑子都有些卡壳,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