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问他,那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真的是这世上唯一神祗吗?
林爷却说那根本是香火阁对外吹嘘的噱头,用来骗那些愚昧无知的普通人而已,真相是那家伙是二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灵魂出窍,机缘巧合从地窟里得到宝贝,拥有能使用香火的能力,事实上还是有肉身的。
只不过谁也不知道他将肉身藏在哪里,可以说肉身是这位香火阁创始人目前已知的死门之一,要是能找到对方肉身,随便找个人就能破其法,让他一朝成为普通人,下场肯定是想死都难。
我暗自思量着,将这一点记下来,虽然希望渺茫,但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试着去找找看,万一真就被我找到了呢。
我又问林爷他们接下来什么打算,对我展开的所谓特殊培训到底又是什么,林爷只是笑了笑,还跟我卖关子,让我先回去好好休息,并且一周内把葬门的事情敲定下来。
见状,我也没话多说,很快就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回到住处。
值得一提的还有一件事,关于玄学协会选举的,我早就说过自己不想当什么会长,现在来看人家压根就没考虑过让我当,估计
早就内定好的,最终推出龙虎山的真传出来,据说这位真传还在特异局身居要职。
本来外界一向有传特异局和玄学界不合,现在看来根本是如胶似漆啊,估计这里面又涉及到了某些秘密。
林爷应该知道些内幕,不过他没主动说,我就没问,毕竟现在一堆事情堆在身上,我压根就没空去关心这些八卦。
回到酒店,我坐在沙发上,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脑子开始整理这次的事。
这一整理,就是两天。
我重点复盘几点,其一是林爷说的让我在一周内整合葬门,其二就是凌云道长说的要让我注意的三年间地窟大战即将全面爆发,第三个的话是林爷他们好像对所谓的特训计划都支支吾吾的,这个状态就很奇怪,我有种不妙的预感,还有一个便是关于三叔的,我问过三叔南洋那伙人并不是有势力在故意试探,而是真有其事,我在考虑要不要抽空去一趟那里打探。
我现在很烦,心情从未有过的沉重,掐灭烟后就准备去洗个澡。
刚起身,我忽然眼尖的看到的左手手腕处,多了一个好像胎记一样的淡红色印记,这红色印记的直径
就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样子,而且颜色很淡,不注意看根本不会看到。
最令人奇怪的一点,是仔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到其内有一个青面獠牙的小鬼头的形象。
我抬手死劲搓了搓,还以为是自己蹭到那里的淤青呢,结果那疤痕好似镶在皮肤内一般。
奇了怪了。
先前还没有,怎么会忽然冒出来这个?
现在是关键时期,对于这种莫名其妙忽然出现在手臂上的东西,我心底着实犯怵。
又死劲搓了一会儿,结果非常失望,无论我怎么搓,手上的印记就是不消失。
无奈之下,我立刻打电话给林爷。
林爷来过后,我才知道这竟然是那个香火阁大长老的杰作,可能是诅咒,也可能是标记,总之不会是好东西。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真的恨透了对方,林爷又找来凌云道长,最终翻阅古籍,确认这是一个印记,可以让香火神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我,相当于gps定位器。
看来那家伙的确有点手段,这东西就连老天师都没看出来。
林爷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才帮我驱除掉,还直夸我做事小心,要不然可能会铸成大错,谁知道那个香火阁大长
老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针对这件事,他们还对我全身检查了一遍,确认我真的没有问题后离开,而我……虽然没有问题,但我就是心情不爽的洗了个澡。
我不知道在沙发上躺了多久,直到感觉被人晃动了几下,扭头一看,原来是田星渊、林松果他们几个。
“你们出去干嘛了?”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林松果嗯了一声,在我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开口道:“顾少,我感觉你有心事。”
我当然有心事,只是不知怎样跟他们说,连忙岔开话题,“我知道你们是出去打探消息的,外面现在什么情况,还有素素那边怎么样了?”
“是一个叫张永威的龙虎山弟子。”田星渊兀自回道,其实这个我早就知道了,问他们纯粹是想打岔。
我点了点头,又把目光转向顾正敏,她颇有深意的看着我,道:“没有大问题,不过毕竟是女人,遇到这种事多少有些尴尬,估计要宅一段时间才会露面。”
“哦!”我回道,“事实如此,这样,有空的时候多陪陪她,开解一下,都是女人相信你能处理好,我们几个男的也不好说什么。”
顾正敏点
点头,又想问我有关玄学会的内幕,我想了一下,只是将自己决定要重新组织葬门,建一个新势力的想法说出来。
关于地窟……我觉得这件事影响太大,除非得到凌云道长他们同意才能说出来,要不然就林松果那个大嘴巴,可能明天就能让玄学界传得沸沸扬扬的。
那田星渊一听这事,立马眉飞色舞的,就说:“那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