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嫂子你这是把甘大哥怎么了?榨干了呀这是?”
林绵绵拉着严小玫,压低声音,悄悄问了句,眼睛却没落在严小玫身上,而是一直盯着甘正达看。
啧啧,可怜见的,这哪里是被榨干,分明是透支过度了,还伤了元气!
严小玫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低着头跟着她进屋坐到沙发上。
严小玫余光瞥见甘正达和陆野没注意到这边后,她小小声地说:“还不是你上次教我的那些,嘿嘿,老有趣了。”
上次她听完林绵绵出的主意后,一回家就装病,病得起不来床,在加上林绵绵开的药,甘母就真的以为她生病了。
伺候了她一天就受不了了,嚷嚷着让甘正达买车票送她回家,甘正达当然不愿意,那时他正忙着,没时间照顾她,想让甘母留下几天。
等他忙完了再说,谁知第二天甘母就自己收拾东西,说家里有事,拍拍屁股回去了。
甘母回去后,严小玫就开始了对甘正达的“惩罚”。
甘正达这段时间起初觉得日子十分的美妙,可到了后面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而且精神也不太好,体力也不行了,工作时候还打瞌睡,在差点把工作上的事办砸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和严小玫说了以后,她就马不停蹄地找胡师傅买了一只鸭,再抓一只自己养的鸡,匆匆上门找林绵绵了。
这种事情去医院也太羞耻了,所以她希望林绵绵能给甘正达开点补药吃吃。
两个女人在沙发上说悄悄话,旁边的两个男人也是。
甘正达把一只活鸡和活鸭扔到陆野面前,两只家禽惊恐地叫了一声。
陆野扫了一眼,挑眉:“干啥?慰问受伤的下属?”
“兄弟!”
甘正达打量着精神饱满,面色红润,浑身散发着使不尽力气的陆野,神色凄苦地喊了一声,顶着一双国宝级别的黑眼圈,幽幽看着陆野。
就这一声直接把陆野吓了一跳,下意识往了他媳妇的方向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诡异的甘正达。
“干什么?你发什么神经?”
以前的甘正达一直都是一个十分不正经的人,现在一正经起来,倒是把陆野吓到了。
甘正达没理会陆野的话,拉过他,用一种极其小声的气音问:“兄弟,你家媳妇在那方面的需求大吗?”
陆野脸色一黑,甩开甘正达的手,从牙缝里来挤出三个字:“你想死?”
“不不不……我是认真的,你是不知道我家那个,每次晚上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天一黑就拉我上炕……还不让出,憋得我要死了……”
甘正达一脸苦相,嘴里的话明明是很心酸痛苦,可是眼里却带着怀念的瘾,好像明明很喜欢,却硬是说自己不喜欢。
陆野细细听完甘正达的“抱怨”,脑海中滑过上次林绵绵和严小玫说的话,他瞬间又对甘正达发去了满满的同情。
有时候林绵绵会带他玩一些不一样的,但那都是为了更加舒服为目的。
至于甘正达夫妻……啧啧,啥叫惩罚?
不付出点代价的,能叫惩罚吗?
另一边的林绵绵和严小玫也正在说这事,她让严小玫适可而止,这对小夫妻显然是上瘾了。
“你把甘大哥喊过来,我给他把把脉。”
“甘正达,过来!”
“哎,好的。”
严小玫一喊,甘正达就屁颠屁颠过来了。
陆野自觉走到林绵绵身边,拉了一个椅子坐下,边看着她给甘正达把脉,边伸手把炭炉上烤着的红薯拿起来剥皮,露出干净香甜的红薯肉。
一摸上甘正达的脉象,林绵绵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下一瞬又强逼自己保持脸上正常的情绪。
甘正达虚到空了。
她不知道这小夫妻怎么玩的,能把自己身体玩成这样,怎么说呢。
她天天都会摸陆野的脉象,陆野的脉和甘正达的脉是一个天一个地,如果说陆野在那方面的精气神像大海,那甘正达就是小水坑,巴掌大的那种。
虚得没法看了,按她诊出来脉象看,这两人早上还闹了很久……
“怎么样?”
严小玫和甘正达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林绵绵,连陆野也有些好奇地望着她。
“这……你这还是先禁半年吧,要一点一点养起来,泄得太过了……”
这话说得甘正达和严小玫羞耻得恨不得将脑袋埋到地里。
林绵绵也有些尴尬,当初那些主意是她出的,但是她没想到这两人会上瘾。
带着一丝丝自责,她给甘正达开了好几天的药,都是一些她平时自己收起来给陆野补身体的药材,有点贵。
不过他们带了两只鸡鸭,正好抵了药钱,她最后又配了几个药膳包,让甘正达每天煲汤来喝。
她还写了几个男性强身健体的药膳方,让甘正达严格按照上面的来做。
看完甘正达,她又给严小玫看了看,发现她身体比上几次好了很多,但是上次被甘母气狠了,长了结节。
“胸上长了结节,你自己没发现吗?就是一个个硬块,有些会疼,有些不会,你这个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