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寒冷的空气,屋里是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羊肉火锅,桌脚窝着乖巧听话的猫狗。
两个孩子也睡了,整个家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刚来刚结婚的时候,两人相互依偎着说笑,给彼此夹菜,气氛温馨。
一锅羊肉火锅下去,林绵绵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细腻白皙的脸蛋泛着胭脂般的红晕,吃了辣椒的小嘴更是红艳饱满,透着一股诱人的色泽。
陆野也吃得满头大汗,毛衣都脱了,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短袖,汗珠将布料染湿,紧贴在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腰线上。
林绵绵摸了摸男人透着热气的胸肌,一本正经地说:“嗯……衣服湿了,吃完就要换掉,不然你会感冒的。”
话都说完了,小手还撑在布料上下移动,手指动了动,捏着那块肌肉不放,像是叼住肉的猫,死死咬着不放。
陆野无奈,吃完最后一口羊肉和汤,一把抓住女人柔软的小手,揉了揉,压低声音说:“到底是衣服湿了,还是你想吃我豆腐?”
“啥豆腐?哦,你想吃冻豆腐了是吧?我也想吃,要不把豆子泡下去,明天我们做点冻豆腐吃。”
陆野:“……”
林绵绵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十分熟练,净挑着自己想听的话听,其他的她无视得很干净。
她吃他豆腐,他也不能怎么样,只能默默忍受,绷着一张俊脸,努力把耳朵上的热意压下去,任由那股燥热像头莽撞的野兽在体内乱撞。
一个努力地忍,一个努力地撩。
“我去给你拿衣服,你把这个衣服脱了。”
林绵绵以闪电般的速度去房间里拿出一件短袖,面对面坐在陆野的面前,催促着男人把衣服脱了。
虽然说是催促,但是她已经等不及他脱,自己便上手将他染湿的衣服掀开,再一扯一拉。
那件短袖就彻底从陆野的身上离开。
林绵绵将那件短袖团巴团巴,一脸激动,眼睛都没移开过,盯着那线条清晰的腹肌和性感人鱼线看。
“身上还有汗水,我给你擦擦……”
纯棉的布料像一只贪恋的手,细细擦拭着肌肤上的汗水,顺着紧致的肌肉一点点往下落。
陆野的气息很快就不稳了,他不能再让她胡闹下去,毕竟昨晚才疯狂了一晚,不能太过放肆了。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哑声说:“今晚乖一点。”
说完就扯过那件短袖,光着上半身就往浴室里冲。
林绵绵带着可惜的视线一直跟着男人的背肌移动,直到浴室的门被关上。
房间里的岁岁和年年也被方才风风火火的她吵醒了,此时正在里面哼哼唧唧地叫。
原本还想一起泡个澡的林绵绵被迫放弃这个念头,起身回房间哄孩子。
等她再次把孩子哄睡,出客厅一看,陆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饭桌收拾干净,大头和小头也回窝睡觉了。
她看了一圈没看见男人在哪里,倒是看见浴室里放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艾草水,这是陆野给她准备好的洗澡水。
男人躲她跟老鼠躲猫一样,她知道他是怕她身体受不了,不想这么频繁的“打架”,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来劲,跟昏了头似的想逗他。
林绵绵怕热水凉了,找了一圈没找到男人,她就不找了,脱了衣服泡了十分钟的热水澡。
然后洗洗刷刷,擦干身体,她稍稍拉开一点浴室的大门。
果然看见身材高大,笔直如松树的陆野守在门口,手里拿着身体油和一套薄厚适中的睡衣。
“洗好了?天气太干了,我帮你擦点油。”
说着,不等林绵绵同意,这个比门还高的男人就挤了进来,他先把衣服放在干燥干净的隔板上,再打开玻璃瓶的盖子,将润肤的油倒在手上。
均匀地给林绵绵全身都涂上润肤的身体油,天气真的太干了,他涂了一次不够,又多涂了一次,直到她快冷了,才把衣服给她穿上。
狭小的浴室里弥漫着浅浅的橄榄油香,隐约夹着一点点玫瑰香,缠在火热的温度中散发成阵阵惊人的浓香。
最后陆野还是没忍住被林绵绵勾了魂。
凌晨,又菜又爱玩的林绵绵昏睡过去,陆野又满足又郁闷地收拾好湿漉漉的炕面,再抱着女人睡觉。
第二天一早,岁岁和年年先醒,再把陆野闹醒,他眼睛还没睁开,手臂就下意识把孩子抱起来,也没看抱的哪一个,反正摸到就抱。
岁岁和年年伸手去拉扯陆野的脸颊,嘴巴,硬生生把人给痛醒了。
陆野坐起来,先睁开眼看向把脑袋埋在枕头里的林绵绵,雪白的颈部暴露在他眼前,上面泛着星星点点的红痕,都是他昨晚一时激动啃的。
舌头顶了顶牙尖,昨晚痒得不行的牙齿已经平静了,浑身上下都舒舒服服。
陆野看了她一小会儿,小心把她的脑袋扶正,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颊,才起身开始给儿子们穿衣服。
穿戴整齐,到客厅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炭火升起来,将客厅的寒冷驱散,接着就是冲奶粉,做早饭。
陆野在屋檐下磨豆子做豆腐时,大门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是胡叔身边的小徒弟把羊奶和牛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