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玉认真的看向对面的江逐流,听着对方说着这些严肃且认真的话,脸上不禁一红。
她微微的低下头,“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说这话真是……”
“难道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讲过什么吗?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不论我到京城,看到什么漂亮姑娘,都没你好看。”
听着对方的情话,苏暖玉再一次轻轻的推开了江逐流,但是却没怎么用力。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放心,我也会等着你的,不论等你多久,我都愿意。你在京城上大学,就安心学习,家里这面由我帮衬着。这双小皮鞋。我就收下了。”
尽管是说,把这双皮鞋给收下了。
苏暖玉却并没有要穿的意思。
而是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到了鞋盒子里。
甚至把刚才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一点泥巴,都小心翼翼的擦了下去,生怕弄脏一丝一毫。
这种感觉就好像,等到以后家里困难的时候,苏暖玉还会把这双皮鞋拿出来跟卖掉一样。
苏暖玉将这双皮鞋放到了鞋柜子里,然后和江逐流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另一面,李金花疲惫不已的把金钱都交到了陈厂长的手上。
她甚至都忘了把自己的头发梳好,那一晚上可把她折腾可不行,这身体都快散架子了。
想到那沙堰村的老光棍,还真是难伺候的很,差点没把她给弄死在床上。
好在她福大命大,总算熬了过去。
拿到钱的一瞬间,陈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行,那这些原材料我就供给给你了,既然你拿的钱多,那这我就没理由不给你。”
眼见陈厂长终于同意,李金花喜笑颜开,甭管她以前做了啥事,从此之后,她只觉得自己发财的道路就来了。
这些肯定要比那些肥皂卖的钱多的多,而且也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
李金花想着,就拿着那平板车,小心翼翼的把原材料给推了回去。
离开之前,陈厂长还指着她说道:“我丑话,说在前面,你只是来我这里买原材料,可千万别想着,你要是亏本了,再过来找我要钱。”
“还有一点……”陈厂长补充道。
“还有什么事?”
李金花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最后一件事,就是你这些,要是买完了之后获了利,还是要给我一成的利润的。”
“之前我和那江逐流合作的时候,对方都给了我,你该不会赖账吧?”
陈厂长这么说是有道理的,这些都是江逐流交代给他的。
也不知道,江逐流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知道这个叫李金花的会过来抢他的生意。
还被江逐流应允着,想抢就让她抢。
虽然陈厂长不明白这话的深意到底在哪里,既然是江逐流吩咐的,那他就应该去做。
不能违背了对方的意思。
至于江逐流这个人确实蛮神奇的,他都要去京城上大学了,自然不会在意这份生意会不会落到别人的手里。
但就是可惜了,苏暖玉那丫头,她要是想做点,就不大容易了。
不过,陈厂长仔细一想,江逐流这么聪明,肯定自有打算,没准以后苏暖玉会做其他活计,比这个要赚钱的多。
至于为什么,能让李金花做这生意,江逐流内心当然有所猜想。
那就是他特别懂李金花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方干点粗活还行,干这种细致活压根就是个门外汉。
苏暖玉心灵手巧,在做洋娃娃和扎拖布这种手艺活上,可以说要是个门清。
要是她来做,必然能卖上好价钱,要是李金花来做,那可就是啼笑皆非了。
毕竟江逐流可是亲眼看见过,以前那李金花在做手工艺活的时候,有多么的不精细。
很多地方都杂七杂八的,甚至都有点毛刺。
对方居然还看不出来。
认为这有点毛刺都是正常的,她每次做啥事,都会用的粗枝大叶的。
这城里的人讲究的就叫一个细致,如果编织的蝴蝶结不能编的惟妙惟肖,且十分精细的话,卖出去就没有美感。
他们卖的洋娃娃和拖布,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字美,还有一个就是足够结实,这所谓的结实就要看捆扎技术了。
李金花这些都做不到,很快就验证了江逐流的猜想是绝对正确的。
李金花当把这些东西全部都运回家后,就要开始每天按部就班的制作,她完全没有料到江逐流和苏暖玉能够做到的,为啥到她手里就变得这么困难?
首先,洋娃娃这事就让他头疼脑热的,分明已经趴在那围墙看了整整一天,觉得做起来十分容易,但到手上的时候,这些针线就好像故意和她对着干。
李金花在做女工方面并不是一点都不行,身为一个寡妇,他当然也经常缝制衣服。
可他缝的那些衣服都惨不忍睹,那上面的针脚做的根本就不麻溜,也就在扛东西上面别具一格。
就这么忙活了一整天,李金花啥也没干,折磨的头顶都直冒冷汗,可这娃娃和拖布啥也没做出来,这拖布每次扎完之后,分明按照的是他们两个的手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