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外面男人的到来,听着敲响的门声,一瞬间,九月无助的身体发抖,真的怕了……
而外面,林总的耐心已经没有了,初九月听见他在吩咐助理找服务生拿钥匙来,她用力甩了甩头,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徐振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危险步步紧逼的时候,她竟然会第一个想到他。
对他的信任程度,甚至超过警察!
战栗的手从兜中拿出了手机,电话拨出去了,但是不等对方接通,门就应声而开,林总这次早有准备,不等九月的粉拳挥起就上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到沙发上。
“小美人,这下没地方跑了吧,初正阳把你交给了我,我也给了他好处,我当然要尽兴了,钱可不能白花,那今天我就按照我喜欢的方式……来了哦……到时候可别喊痛。”
是初正阳!
又是他!
不过憎恨咒骂她叔叔的念头不过一瞬而过,现在眼前的危机不允许她走神。
“不!不要!你放开我!”
林总的言语粗鄙不堪,初九月看着这张令人作呕的嘴脸,匈中浮现出对初正阳深深的恨意,战栗的不像话。
她不能就这样被这个王八蛋玷污了!
不能!
撕拉……
连衣裙的身前被撕破了,初九月几近崩溃,她痛哭着呼喊着哪个男人的名字。
“救我!徐振奕救我!”
徐振奕
?
这个初家都不要了的小丫头片子跟徐振奕有什么关系?
她下意识呼喊出口的人名竟让林总有些畏惧,抓住了这个空档,初九月用膝盖用力的顶了男人最脆弱的部分,头也不回的连忙向外逃。
“老板,你……你没事吧。”
助理姗姗来迟,却被林总一巴掌批在后脑上,“我死不了,快把这女的给我追回来!快!”
酒精的作用下,初九月的脚步机械又迟缓,她只觉得酒吧的走廊好长啊,怎么都跑不到尽头。
“站住!”
“帮忙拦住她!”后面的喊声此起彼伏。
不知所以的酒保以为初九月是小偷之类的“不速之客”,听到林总的吩咐后纷纷从四周赶了过来。
啪!
不知是她酒醉无力,还是有人绊倒了她,九月就在走廊尽头被人按在了地上。
“本事不小,还敢拿徐先生骗人了?”林总双眼通红,身体还散发着未尽的浴望,“小妖物,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就算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她身前被撕破的布片难以遮挡住全部的冰肌玉骨,就在林总正吩咐手下将她的嘴堵上送回去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缓缓行至他面前的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徐……徐先生?”
林总在抬眸看清楚眼前的人时,一瞬间慌了起来,头顶的汗珠细细密密的渗了出来,徐振
奕淡定自若的坐在轮椅上,发型一丝不苟的精致,甚至盖在腿上的毛毯都没有一丝褶皱。
他明明坐的比林总矮了几头,那声音却仿佛从林总的天灵盖轻飘飘的劈下来一般。
“长本事了?”许兆又推着他向前了几步,刚好护住匍匐在地的九月,“许兆,帮我想想,前几天忘了给夫人服安神汤的佣人,怎么样了呢。”
“回少爷的话,因为他伺候夫人不尽心,被连夜赶出去,行李都丢到大街上了。”
“哦。”他低下头,再抬起头望着瑟缩的林总的眸子,竟像是藏了锋利的匕首,“那现在有人试图侮辱我的妻子,又该怎么做?”
许兆会意,轻轻的笑笑,“那恐怕他就丧失了在a市生存的权利了……”
一番话轻飘飘的,但是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敢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谁人不知道,徐振奕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得罪了他的人不曾有过好下场。
“徐先生!徐先生我错了!”林总双膝一软,什么男儿自尊,老板面子,在生存的问题前统统不值一提,他匍匐至前,捧着徐振奕的膝盖求饶,“是初正阳和他女儿骗我的,他们没告诉过我九月是你的女人,不然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求求您收下留情,要不……”
他慌乱的转向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的初九月,“要不我给少夫人磕头道歉吧!”
“许兆。”
“是。”
许兆一记擒拿手,将林总的右臂拖住,向后一背,男人养尊处优肥腻的手肘处立即发出一阵脆响。
之后,便是响彻走廊的哀嚎。
“不好意思林总。”许兆堪堪的松手,“你又犯了一项大忌,少爷的人是你随便能碰的?你刚刚碰到了我们少爷的毛毯,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能记得住……”
周围的人纷纷摒弃呼吸,无论是保安,助理,还是偶然路过的路人,大气都不敢喘。只剩眼睛偷偷的打量着被吓坏了的那个女人身上。
“怎么?都想变瞎子?”
徐振奕将盖在腿上的毯子披在初九月身上,伸出双臂拖住她的手肘,给她力量让她站起。
“抱歉,是我来晚了。”
他的话似乎是蛊毒,有种摒除所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