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我做,是想跟外面那个男人做吗?”
徐振奕被她气着了,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外面的叫声还在继续:
“徐振奕,你是畜生吗?九月都说了要跟你离婚,你装聋听不到吗?”
为了初九月,莫淮辛也算是豁出去了,当个小丑的朝里面大喊大叫。
徐振奕正想有下一步动作,听到喊声抡起拳头朝床铺上砸了下,轻轻咬了下初九月的肩膀,听到她痛的呼声,他的怒火熄灭了些。
初九月不想给他回应的,恨不得踹他下去。
她的想法并没有掩藏,男人一抬头就看到了她的表情,神色更冷了,“如果你还想再看到孩子,现在就出去跟他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初九月气愤的问,问完后,她想通了般自嘲的笑道:“也对,我是应该跟他说清楚。”
她披上了床单走到阳台,看着路灯下的男人着急的上蹿下跳,觉的心间有热流淌过,忍着酸涩的眼眶,低声喊道:“师兄,你回去吧,我没事。”
莫淮辛听到初九月的声音,很欣喜:“九月,你还好吗?你别怕,我会想办法带你出来的。”
这话彻底激怒徐振奕,徐振奕赤身走出来看向莫
淮辛,当着他的面拥住初九月,吻上她的红唇。
初九月推开他,对莫淮辛喊:“师兄,谢谢你的关心。我们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刚刚的情形,他看的一清二楚。
徐振奕朝莫淮辛得意的笑了声,走进去关上了阳台的门。
初九月披着床单坐在床铺上,看他进来指着那方说:“站那,我们好好谈谈。”
说完,她抄起边上放着的毛毯丢给他。
她知道徐振奕是故意脱干净走出去的,觉的他行径幼稚极了。
她柔着太阳穴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跟我离婚。”
她抬手间露出身上的肌肤,卧室的灯全被打开了能把她身上的痕迹看的一清二楚。
徐振奕眼睛微眯,上前拽住了她的手把人固定在腿上,把她身上的披单扯了下来。
女人身上的痕迹顿时让他脸色煞白,指着她腰部上的掐痕说:“跟莫淮辛做过。”
鬼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控制力说出这句话的。
初九月没有解释,伸手推他:“你松开,我们说清楚。”
男人的眼睛已经红的跟兔子眼似的,抱住她的力道比之前还要紧几分,声音已经愤怒的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忽地,他低头
吻住她。
……
偌大的卧室里,把里面的情景照的白里透光。
刚刚,徐振奕很过分。
初九月蜷缩在床边,伸手勾住毛毯盖在身上,紧咬着牙关。
如果把毛毯弄开,能看的到她的身上有多少惊心动魄的痕迹。
徐振奕一句一句逼问,变着法的让她难受,就为确定她身上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初九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硬是扛着不愿意说一句话。
徐振奕想要抱她去浴室清洗,被初九月躲过去了。
他刚刚有多过分,他是知道的。现在看初九月不愿意跟自己有过多接触,心里很懊恼但是也很生气。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不知多久,初九月哑声道:“你可以出去吗?”
这句话在徐振奕听来是辇他离开的意思,他的怒意再次飙上头,不再隐忍,走过去抱起人进了浴室。
初九月起身想离开,一动,直往下掉,最后摔在地上。
这样的行为,徐振奕误会越来越深,他强忍了几秒,随后捞起她往墙上带,从后面霸占了她。
等初九月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动了动,身上的酸痛感袭来,她只能做个睡美人。
徐振奕煮了粥端上来,看她醒了,走过去蹲在她床边说:“从昨晚到现在你还没吃东西,先把这碗白粥喝了。”
初九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像个木偶似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徐振奕心里还压着火,见她不搭理自己,沉下脸走了出去。
等中午进来时,看到初九月已经睡了过去,床头柜上的白粥仍然放在那。
他上前想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她没睡着。
“你放了我吧,除了孩子,我什么都不要。”初九月嘶哑着声音说,嘴唇白白的,看上去非常可怜。
徐振奕听她声音弱小,说一句话都费很大力气,愣了下,随后抓住她的双手,伸手摸上她的额头。
很烫,发烧了。
“九月,你发烧了,快把这水喝了。”
初九月艰难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后见她嘲讽的笑了下又重新闭上眼。
徐振奕看她那么脆弱,急的不得了,说话时声音带着哀求:“九月,你别这样,不要这样折磨我。”
他轻轻的拍她脸颊,看她没有反应,掀了下她的眼皮看,深吸了口气,连忙掏出手机给胡阳泽打电话。
两个小时后。
胡阳泽
穿着白大褂出现,进卧室看到床上的人憔悴的像被碾压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