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花不服气,放下筷子,双手环胸,一脸不满。
“小徐!这些演出服参加珠港的晚宴不太合适!让三宝帮你改改也好!”
贺潜没多解释,尤三宝却是明白了。
申川和珠港,虽然只有一路之隔,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影响,导致两边方方面面都不一样。
珠港的穿衣风格,流行服饰,从珠港的电影中就能知晓一二。
相比之下,申川乃至大部分人的衣着,审美就偏于保守,实用居多。
也多亏尤三宝是重活一世的人,知道什么叫做高级感。
否则她也肯定会傻乎乎的穿的大红大绿,脸涂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去参加晚宴。
“不合适?怎么不合适了!”
贺潜不解释,徐阿花自然不明白。
她也不服气,怎么贺潜事事都信赖尤三宝?
“反正害不了你!这是命令!知道吗?”
这种无法具体沟通的审美观,贺潜没办法跟徐阿花说明,只能下死命令:“要记住,你们代表的可是申川电视台!不是你们个人!在外活动,我有权决定你们的衣着装扮!”
贺潜难得黑脸说话,徐阿花一时间没办法接受。
她觉得自己委屈,立马腿一蹬,站起来就离开了
餐厅。
尤三宝摇摇头,没说什么。
吃完饭,贺潜回房间收拾行李,尤三宝跟前台借了针线去敲徐阿花的门。
也许是徐阿花故意为难。
尤三宝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徐阿花才开门,还装作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把衣服拿出来吧!我给你改改!”
尤三宝没跟对方计较,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见徐阿花一动不动,尤三宝知道对方对于贺潜的决定还耿耿于怀,心有不满。
“衣服!”
“哼!我就不给你改!”
徐阿花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又冒了上来,索性坐在床上,盘着腿,一脸挑衅的看向尤三宝:“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尤三宝站着就这么看她。
“徐阿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啊!电视台又不是你爹,贺部长又不是你娘,没那个责任和义务惯着你!你现在是拿电视台工资,为电视台工作的人啊!不就是关于穿什么裙子这种小事吗?有必要在这闹脾气,弄得好像全天下人欠你一样吗?你想随心所欲啊!可以啊!等你哪天出名了,你再耍大牌啊!”
“尤三宝!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徐阿花火了,站在床上双手
叉腰:“你不过跟我一样是打工的!又不比我高人一等!有什么好骄傲的!”
“是!我确实是打工的!可是我有眼色,懂得什么时候该学会服从!”
尤三宝将针线盒重重放在电视柜上:“你要是不拿,我就自己拿了!”
说完,就要去衣帽间找徐阿花的演出服。
“你敢!”
徐阿花急忙跳下床,要阻止尤三宝。
但她慢了一步,尤三宝早已经从行李里面拿出白色的演出服,轻而易举就避开了徐阿花伸过来抢夺的手。
“你别再闹了啊!这件衣服我给你修改好!穿不穿是你的事情!如果你想到时候丢人出丑,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诬陷我故意害你!”
说完,就抱着衣服,拿着针线盒走了。
徐阿花气的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
直到快要赶去宴会的时候,尤三宝才把衣服给送过来。
徐阿花瞥对方一眼,冷哼一声不说话。
“给你半个小时化妆换衣服!”
将衣服扔在床上,尤三宝就赶回房间捯饬自己。
半个小时后,尤三宝打扮好过来找徐阿花。
对方脾气犟得很,穿着没修改的演出服,化了个大浓妆。
尤三宝一看这时间来不及,只能无
声叹口气。
两人出了电梯,一前一后穿过大厅。
回头率爆棚。
徐阿花见不少人看自己,看着尤三宝的背影颇为得意。
还好没听尤三宝的话。
自己这样穿,不是也挺引人注意的嘛!
想贬低自己?
哼!
没门!
走到门口,等了好久也招不到车。
尤三宝心急如焚。
正在此时,一辆红色大奔开过来。
“走吧!这个点不好打车!”
季渊换了一套米白色的西服,看起来英气逼人。
尤三宝没多推辞,叫上徐阿花便上了车。
徐阿花的演出服裙摆极大,坐在后排占了整个位置。
偏偏对方一坐好,便把车门给关上了。
尤三宝不得不坐副驾驶。
“今晚你很漂亮!”
季渊没急着开车,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个你戴着!”
见尤三宝犹豫不接,季渊连忙解释:“这是我找朋友借的,结束之后要还回去的!”
尤三宝这才接过打开。
见不是什么钻石珠宝,而是蝴蝶胸针,尤三宝不由得松一口气。
不过这只蝴蝶胸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