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张奕鸿身子一颤,差点一个趔趄扑在了地上,看到眼前可谓恐怖的景象面色惨白无比,满脸悲痛。
这几条狼,可是他的心肝宝贝,都是他自小一口一口的喂大的!而且为了训练它们的野性,他每周都要在院子里放一些鸡和小猪之类的让它们捕食,没想到他这么多年的心血,在几分钟的时间内被凌天尽数捕杀干净!
凌天看到他这样子心头冷笑,眯了眯眼,随后站起身笑道:“不好意思,张大少,你的院子里突然冲进来了几条恶狼,我怕它伤到你们,所以就替你一一解决了!”
“你……你……它们根本不是跑,跑……”张奕鸿心痛的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嗯?张大少难道是说这几头狼是你养的吗?”凌天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不是吧?你自己养的不拴好,让它们故意跑出来伤人?!”
“张奕鸿,你什么意思?!这么说我刚才敲了半天门你也是故意不开的?!你就想让这头狼咬死我们是吧?!”韩冰顿时勃然大怒,厉声道:“若真如此,那我军情处今天必须讨要个说法!”
她瞪着赤红的眼,显然是真的动怒了,刚才这几头狼确实给她吓坏了,如果不是凌天在这里,后果还不知道会如何!
“韩上校别生气,怎么可能呢!这几条狼确实是从外面跑进来的,离着我大哥住处不远处就有一家野生动物园!刚才我们在屋里商量事情,确实没有听到你们的敲门声,差点让这几头野狼伤了二位,还请恕罪!”
张奕庭见局势不太对,立马站出来冲韩冰赔礼解释了一句,接着冲凌天感激道:“何少校,多谢你帮我们除掉这几头恶狼!不得不说,何少校真的是好身手啊!”
“过奖了,不过我不小心把张大少的房子给弄乱了,不知道张大少会不会见怪啊?”凌天笑眯眯的望着张奕鸿问道。
“哪里会呢,这点小事算什么,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是吧,大哥!”张奕庭转头望着张奕鸿问道。
张奕鸿看到死去的狼的惨状,心如刀割,不过见堂弟一直在跟自己使眼色,立马用力的点了点头,忍痛道:“对,多……多谢何少校……”
“张大少客气了!”凌天笑着冲他摆摆手,心里畅快无比,他就喜欢张奕鸿这种吃了亏还要乖乖的感激自己的样子。
“既然屋里这么乱,我们得收拾一下,就不留两位在这里做客了!”张奕庭冲凌天和韩冰做了个请的姿势,显然是想借机让他们走。
“作客就不必了,不过还请张少爷将您的父亲请出来,我好将我们副部长的请柬和书函递给他!”
韩冰虽然也想迫切的离开这个满是血腥味的屋子,但是饶是经历过惊吓,她仍然牢牢记着自己来这里的任务。
“这个……不好意思,家父有点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让他看到现在客厅的景象,这样吧,你把东西给我,我帮你转交!”张奕堂笑道,“他在上面准备睡觉,我这就上去给他!”
“不行,我要亲自给他!”韩冰声音冰冷,不容拒绝。
“张少爷,你父亲是左臂不舒服呢,还是左腿不舒服呢?”凌天突然笑眯眯的盯着张奕庭问道,他所说的左臂和左腿,正是那晚上他伤那个面罩男子的部位。
张奕庭闻言面色陡然一变,冷声道:“何少校,你说什么呢,我父亲的胳膊和腿怎么……”
“不好意思,我就是偶感风寒而已!”
这时楼梯那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便看到一个人影从楼梯上缓缓的走了下来。
凌天和韩冰闻声面色一变,立马抬头望去,迫切想确认是不是张佑偲。
只见楼梯上正缓缓往下走的人穿着十分古怪,他下身穿的是一天绒质睡裤,脚上踩的是一双棉拖鞋,但是上身却穿着一件厚重的带绒羽绒服。
因为角度的原因,凌天和韩冰从所站的方向无法看清他的面容,所以一时无法确定他就是张佑偲。
韩冰立马向前走了一步,迫不及待的道:“请问是张佑偲,张二爷吗?”
“不错,是我!”
张佑偲低声答应一声,接着才别过头来。
只见他左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而右手则捂着嘴轻轻咳嗽了几声,面色发白,说话声音也是有气无力,整个人病态十足。
凌天和韩冰在看清楚他面容的刹那,脸上都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失落之情。
因为此时的张佑偲走路虽然慢,但是步伐十分的稳健,不像是受伤的迹象。
不过凌天看了眼他身上的羽绒服,还是不由闪过一丝疑惑,冲张佑偲笑道:“张二爷,屋里这么热,您还穿着羽绒服啊?”
“呵呵,刚才脱衣服准备睡了,这不听到你们的声音,就急急忙忙出来了嘛,今天一直发烧,身子虚,便披了件羽绒服。”张佑偲苦笑着解释道。
“您这可不是披,可是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掩盖什么呢?”凌天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扫了眼他的左臂。
“凌天,你阴阳怪气说些屁呢,我二爷在我们自己家里,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张奕堂冷声道,满脸不悦的瞪着凌天。
“奕堂!不得无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