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尖触到脉搏的刹那间,一道狂风般的力量袭卷而来,攥住了她的手腕,对方五指微微一用力,匕首就从她的指间掉落下来。
转过头,看到面具男子,她惊恐无比,使出一股蛮力推开了他,想去捡匕首,被他一把拽了回来,圈禁在强悍的铁臂中。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我杀不了你,我杀我自己,我杀我自己总可以吧。”她用着沙哑的声音吼叫,原本的恐惧全部化为了愤怒。
“原来你还带点烈女的潜质。”男子换上了正常的声音,这个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是她无比熟悉的。
她浑身辗过了剧烈的痉挛,张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唯恐自己听错了,“你……你是谁?”
陆谨言摘下了面具,露出他邪肆而俊美的面庞。
她差一点吐血而死,带着极度的羞恼,她一头朝他的胸膛顶去,“你这个疯子!”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薄唇划开阴戾的冷笑。
“我没有对不起你。”她委屈的要
命,他总会变着花样带给她地狱般的折磨,层层升级,一层更比一层狠辣。
他的眉头蹙拢了起来,眼睛里闪着狮子般阴沉的寒光,“前天晚上你跟哪个男人在一起?是你找到的下家吗?”
她颤动了下,脸色微微泛了白,这似乎是心虚的表现,他压制在胸口的怒火瞬间就窜烧起来,“花晓芃,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猛地把她提了起来,走到了挂着锁链的地方,像是又要把她拴起来,严刑拷问。
她吓坏了,恐惧的大叫:“我没有找下家,前天晚上我……我在超市遇见了姐夫,就一起买了点东西,我哪来的下家呀。”
“秦如琛?”他狠狠一震。
她点点头。
他有一瞬的惊讶,然后就全部变成了恼火。
连秦如琛竟然都能比他先找到她!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打电话。”她嗫嚅的说。
“你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的!”他郁闷,难道这个女人把他拉黑了?
“他在我关机之前打得。”她
回答的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又惹恼了他。
“为什么关机?”
“我换号了?”
“为什么换号?”他一连串的问题狂轰滥炸。
“我……我想跟过去一刀两断,重新开始。”她的声音微微拔高了些,“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就互不相干,不要再见面了。”
她说得坚定而干脆,没有一丝留恋,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微微一抖,“我把协议撕了。”
“为什么?”她惊跳。
“你只能净身出户!”他阴鸷而沉郁的说。
她犹如五雷轰顶,脑袋里嗡嗡作响,“凭什么,我不是过错方!”
“你嫁过来的只是一具肮脏的驱壳,这就是最大的过错!”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每个字里都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讽刺。
屈辱的泪水涌进了她的眼眶,密室里的一切和他可恶的面庞全在泪雾之后浮动,她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但被越来越被升高的愤怒弄得呼吸急促,
胸腔燃烧得要爆裂开来了。
“陆谨言,你这个混蛋,大混蛋!”她挥动着拳头发疯般的在他的肩头捶打,她快要气疯了,满心的怨恨,她恨死这个男人了,“我有律师,我要跟你打官司。”
“我看看哪个律师敢接!”他任凭她打,她那点小力气就是隔靴搔痒。
她打累了,就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许许多多的委屈、悲愤、无奈、痛苦和几乎要把她压垮的沉沉重担,都化为悲伤的哭泣,像洪水一般汹涌澎湃,一发而不可控制。
陆谨言在旁边看着她,面无表情,脸上像带了一个面具,但眼睛格外的深沉难测,就像无底的深潭。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乖乖当傀儡,我每个月多给你十万零花钱。”他慢慢悠悠的说,语气像在谈判。
她抽噎着,瞪着他,这话明显就是不离婚的意思,她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花梦黎吗?你们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不跟她结婚?”
“
这不是一个傀儡该过问的。”
他轻描淡写,刻意的遮掩了潜藏的心思。
喜欢和欲望难以成正比。
他对花梦黎有好感,但没有办法产生欲望,那晚的美好再也不复存在了。
而她,让他满满的厌恶,满满的嫌弃,却随时随地能让他迸发。
此刻,她倔强的面孔,挑衅的眼神,不驯的语气,又让他征服欲爆棚。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她这才发现,原来外面就是房间。
“我手疼,脚疼!”她像是变相的抗议,不想被他宠幸。夫妻之事,她从来没有自愿过。
他拿来了药箱,让她自己涂药。
等她一涂完,他就欺身而上。
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味道和花梦黎的不一样。
花梦黎虽然干净,却让他看感觉像只小狗在舔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