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芃长长的叹了口气:“唉,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你陆大少爷就是那些豪门千金的终极美梦,她们心里最理想的伴侣就是你了。”
她抿了抿唇,“我听说只要是爱上你的女人,最后不是发疯,就是得抑郁症,你真是蓝颜祸水,女人杀手。”
陆谨言铁臂一伸,搂住了她的腰,“你现在不幸福吗?”
“我不同,我是你老婆,我说的是那些被你无视的女人。”她做了一个鬼脸,“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要是没有回国,就跟着许若宸一直在美国生活,你现在肯定也娶了新的老婆,过上了另外一种幸福生活。”
陆谨言皱起了眉头,这话,他非常不爱听。
她要不回来,他只会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孤孤单单的直到老死。
“我一生只娶一个女人。”他的语气极为坚定,犹如磐石一般。
她耸了耸肩,“别把话说得那么死,这个世界上女人那么多,总有一个可以取代我的。”
她很清楚,人的感情并不是一尘不变的,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最好良药,也是感情的毁灭者。
陆谨言似乎有些生气
,狠狠的吻了下她的唇。
没心没肺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明白他的心意。
“你的脑容量肯定只有1个g,怎么可能了解我?”
她吐吐舌头,“对,我只有1个g,你有100t,所以你对我而言,就是个千古谜题,怎么都看不懂。”
他迷人的薄唇划开了一道邪戾的冷弧,“看来,得增加坦诚相见的机会,才能让你米粒大的脑子开窍。”
她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刻意的挺了挺肚子,“我这个样子,也能让你精虫上脑?”
他轻轻的把她拉进怀里,双手捧住了她高耸的小腹,“我怎么就觉得这个样子更诱人呢。”
“真是禽兽,连孕妇都不放过。”她捶了下他的肩。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老婆,说好了,一周一次的。”
她有点无可奈何,“轻一点,当心孩子。”
“我知道。”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来,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天早上,花晓芃约了安安一同喝早茶。
安安吃了一块糕点,咂咂嘴,“真没想到,杜怡然竟然自己给自己下药,这是豁出去了呀。”
花晓芃喝了一口牛奶,语气漫不经心,“她
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药,只不过是受到了启发,想要陷害我而已。”
安安秀眉微挑,“你的意思是给她下药的人还是司马钰儿?”
花晓芃嘴角勾起了一丝含蓄而深沉的笑意,“这个世界上,纸是终究包不住火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安安低头喝了口茶,把所有的表情都隐藏在了杯缘后面。
“待会就要回去了吧?”她刻意转移了话题,但花晓芃并没有打算结束。
“其实我知道,是谁放了红花。”她的声音很轻,像一阵微风,却让安安剧烈的震动了下。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竭力保持着平静,“谁……谁呀?”
花晓芃半掩住嘴,把声音放低了,控制在两个人的范围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安安脸上一块肌肉痉挛了下,“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怎么知道呢?”
花晓芃淡淡一笑,“无所谓,我又不是来查案的,只是想说,很多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在我看来,这件事要么是司马钰儿暗中捣乱,要么是杜怡然贼喊捉贼,这是最好的答案了。”
这话既既警告了某人,别想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又给她喂了一颗
定心丸。
一道无法言喻的神色从安安脸上悄然掠过,她喝了一大口茶,扯开嘴角,笑得有些夸张,“你说得对,我吃饱了,该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花晓芃幽幽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
杜怡然郁闷了一个晚上,原本想让花晓芃背黑锅,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把锅砸到了自己的头上,想摘都摘不掉。
安安走到大厅,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进到她的房间,安安刻意做出咂舌的表情,“杜小姐,没想到呀,你竟然会剑走偏锋,耍了一记险招,不过可惜,没有成功。”
杜怡然哼哧了一声:“我是被花晓芃陷害的,我怎么可能给自己下毒呢?”
安安叹了口气,“现在无论你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了。尤其是在谨言那里,你估计都被拉入黑名单了。”
杜怡然瘪瘪嘴,“叫你过来,就是让你帮我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洗刷我的冤屈。”
“找到真凶,不就能洗刷冤屈了吗?”安安摊摊手。
“真凶就是花晓芃,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她太卑鄙,太阴险,太狡诈了。”杜怡然咬牙切齿,恨不得剥了花晓
芃的皮,抽了花晓芃的筋,喝了花晓芃的血。
安安摇了摇手指,“你可别忘了,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你在陷害花晓芃,就算你找了证据,也会被认为是伪造的,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更别提陆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