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也是心疼钱。 担心傻柱真的朝着他们家索要五百块。 到时候这个钱。 给? 还是不给? 给吧! 心里窝火,易家凭什么替贾家还账? 不给! 唯恐傻柱跟他们翻脸。 毕竟今天晚上,易中海一口一个贾家不容易。 气的她牙根痒痒。 朝着易中海就是一顿咆哮,没舍得问候易中海的八辈祖宗,主要是气贾家两寡妇的所作所为。 简直不当人。 贪心不足,啥都想要。 傻柱带着饭盒回来的那会儿,一大妈隔着玻璃看到傻柱朝着后院的方向跟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那会儿以为傻柱是想把饭盒孝敬后院聋老太太,现在看来,分明是傻柱已经挑明了许大茂家老母鸡丢失的真相。 这件事。 谁也别怨。 就怨贾家两寡妇没有及时把这件事给处理干净。 她恶狠狠的瞪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心虚的低了低头。 回屋的路上,就在琢磨如何解决贾家、易家、傻柱三家的这些麻烦事情。 他觉得要让傻柱冷静冷静。 等过几天。 自己找机会跟傻柱谈谈,毕竟傻柱接济了这么多年的贾家,外人都以为傻柱跟秦淮茹有染。 那五百块钱。 他不掏,贾家也不能掏。 只能委屈傻柱。 这么一想。 脸上有了笑模样。 对于傻柱的掌控,易中海自认为自己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 贾家。 秦淮茹突然觉得贾张氏说的在理。 万一傻柱怨恨今晚的事情,跟她们贾家老死不相往来,贾家也就是贾家了。 这可不行! 傻柱这张饭票,秦淮茹必须要握紧,绝对不能放走。 纵观整个四合院以及轧钢厂。 也就傻柱这个冤大头是最佳的给贾家拉帮套的主。 放走傻柱。 秦淮茹肠子都能悔青。 想了想大院大会上傻柱对她的厌恶样子,自认为是最近事情多了,颜值有了降低,不被傻柱所喜欢。 一把抓过镜子,借着屋内的灯光,看了看,照了照,见镜子中的自己风采依旧,神采飞扬,一点没有败坏轧钢厂俏寡妇几个字,她这才放心下来。 她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和姿色,完全可以拿捏住傻柱,让傻柱像孙猴子一样,一辈子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阴谋得逞的笑意,在秦淮茹脸上浮现。 一直担心秦淮茹会给自家儿子戴绿帽子的贾张氏,见秦淮茹大晚上的胡乱照镜子,出言冷哼了一声。 她把秦淮如的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 故意提及了一句。 “大晚上的马上就要睡觉了,照什么镜子,还在脸上挤出这么一副模样。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是从儿媳妇过来的,我也是寡妇,你心里怎么想,我一清二楚。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一天别想找别的男人,更别想改嫁,要不然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得拉着你一块走。” 语气森森的语调。 狰狞的面孔。 让秦淮茹瞬间化作了泄气的气球。 贾东旭死了四五年,她身为儿媳妇,自然知道贾张氏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贾张氏是不会同意她改嫁的,贾东旭去世,孙子棒梗就是她的命根子,而且秦淮茹又顶了贾东旭的岗位。 一旦改嫁,要是再有了别的孩子,棒梗肯定会失宠,没准还会受欺负,被秦淮茹和秦淮茹的后老伴联手双打。 还有一点,万一改嫁后,棒梗不姓了贾,跟后爹姓,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工作没了,孙子没有了,香火也断了。 贾张氏对秦淮茹的套路,就是当初贾东旭奶奶对付贾张氏的套路,她现在将其照搬了过来,原样使唤在了秦淮茹的头上,她会像当初自己婆婆盯梢自己一样,死死的把秦淮茹拴在贾家。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的秦淮茹。 没说实话。 说了几句贾张氏想听的场面话。 “我知道,我没想着要改嫁。” 话虽如此。 心却犹如刀割。 家庭的重担,贾张氏的刁难,棒梗、小铛他们的淘气,轧钢厂那些对她心怀不轨之人的贪婪。 都成了压在秦淮茹身上的无形大山。 曾几何时。 她也想给自己寻个坚实的肩膀,遇到事情的时候,依靠依靠,晚上回来,能有人听她说说几句心里的话。 可惜。 贾张氏不死。 她便无法改嫁。 尤其贾张氏那些话,让他眼泪差点掉下来,一脸委屈的看着贾张氏。 “妈,我都在您的叮嘱下,上了环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没有就最好,料你也不敢。”贾张氏一脸的心疼,棒梗吃了老母鸡,她就吃了两个窝窝头,嘴馋的厉害,“淮茹,你一会儿去找找傻柱。” 秦淮茹一愣。 贾张氏这时候让她去找傻柱。 是去挨骂吗? 那会儿傻柱当着一院街坊的面,把秦淮茹劈头盖脸的怒骂了一顿。 气都没消。 送上门。 尽等着挨抽。 “你呀,怎么这么笨?今天晚上,咱们让傻柱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傻柱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哪,也是妈没有考虑到,傻柱带了半只老母鸡回来,以为这件事死无对证,这也怨他,要是他把这半只老母鸡给到咱家,今晚不至于丢这么大的份。” 贾张氏教起了秦淮茹。 身为守寡二十多年的老寡妇,她可比秦淮茹有方方面面的经验。 “他稀罕你,你去跟他道个歉,服个软,说几句软话,那就是一头顺毛驴,得顺着他的脾气来。对了,回来的时候,把那半只老母鸡给端回来,棒梗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