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声音在破旧的院落里回荡,他一边说着“走,进屋说吧。”,一边领着姜田和何雨水穿过了布满青苔的石板路。屋内光线昏暗,但何大清的动作熟练,很快就为两人倒上了水,然后坐在了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椅上,目光中带着疑惑:“你们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白寡妇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何大清,这是谁啊?”
姜田的目光冷冽,他并没有理会白寡妇的质问,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何大清则平静地回答:“这是我女儿何雨水,和她的朋友。”
白寡妇的脸色一变,她大声喊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驱逐和不欢迎。
姜田的耐心已经耗尽,他突然站起身,一巴掌打在白寡妇的脸上,冷冷地说:“再逼逼赖赖的,嘴给你撕了。”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寡妇捂着脸,尖叫着:“白皮狗,白赖子,你俩龟儿子死哪里去了,你妈被人打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痛苦。
紧接着,两个身影冲了进来,他们是白寡妇的儿子白皮狗和白赖子。他们气势汹汹,准备对姜田动手,但姜田的动作更快,他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将两人打倒在地,他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而安静,姜田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他转过头,对何大清和何雨水说:“我们继续说事吧”何大清点了点头,何雨水则紧紧握住了父亲的手。
姜田:“何大清,我们是过来接你回去的,傻柱被我送去劳改了,何雨水现在没有人照顾,你回去吧。”
何大清气呼呼的说:“啥?你把我儿子送去劳改了?”
姜田:“你听我说完了会更气的,当年你离开四九城后,易中海没有把你留的钱给傻柱,你安排的工作也被易中海卖了。家里的粮食和所有吃的都被易中海让贾张氏搬走了。傻柱就带着何雨水捡垃圾为生,直到53年底傻柱才重新进到轧钢厂上班,那两年时间他们兄妹差点饿死。你寄的生活费也被易中海冒领了一直没给雨水。”
何大清听到这里已经是青筋暴涨了,一副死鱼眼瞪得更大。
姜田继续说:“傻柱没有人好好教育变成了一个是非不分、嚣张跋扈的人。易中海用一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了傻柱,然后把傻柱培养成了他的打手,在四合院只手遮天。我年前才搬到四合院的东跨院,第一天搬进去,易中海就带着傻柱和刘海中他们来我家闹事,傻柱上来就开口骂我还动手打我,我就收拾了傻柱一顿。送他吃牢饭去了。”
姜田顿了顿:“傻柱在易中海教育下,还不管何雨水,傻柱挣的钱都拿去给老聋子买吃的了,其他钱和粮本都给了贾东旭的老婆。傻柱从厂里带的饭盒都给了贾家,何雨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也就我妈他们回来了这几天雨水才吃了顿饱饭。”
何大清的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好,狗东西易中海,我要回去收拾他。”他的话语如同雷霆,震得屋内的空气都为之一紧。
白寡妇见状,立刻站起身,挡在何大清面前,神情慌张:“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她的声音中透着焦虑,仿佛失去了最后的依靠。
“我必须要回去收拾易中海,不然我心里过不去!”何大清怒吼,拳头紧握,似乎随时准备冲出去。
白寡妇急得脸色发白,声音颤抖:“你不能回去,你不怕他们手里拿着你的认罪书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仿佛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何大清的眉头一皱,目光如刀,直逼白寡妇:“你怎么知道这事?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你全家!”他的声音低沉而威胁,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
白寡妇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心中一阵慌乱。何大清:“你说不说?”
白寡妇战战兢兢地说:“我原来是个窑姐,你们院的那个老太婆是我们老鸨,易中海是另一个老鸨的儿子。易中海十几岁就开始玩窑姐,他没有了生育能力,所以他要找养老人。就盯上了你儿子,找我去勾搭你的。就有了后面的事。这都是老太婆和易中海计划好的。”
何大清:“好,你们都很好,等着劳资一个个收拾你们吧。”
姜田:“易中海已经暂时被我收拾了,现在把你给雨水的生活费都还了,还赔了三千块钱。这会还在拘留所拘留呢。老聋现在也是无家可归的,暂时住在易中海家呢。”
何大清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你居然把他弄进拘留所了?”姜田冷笑一声:“他这种人,早就该进去了。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还有那个老太婆也跑不了。”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我的认罪书怎么办?要是他们抖出来,我还是逃不掉。”
姜田笑了笑:“放心,认罪书也被销毁了。他们没有机会了。过完年我还有很多的手段对付他们呢。”
何大清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得好好盘算一下怎么彻底整垮他们。那老太婆经营窑子这么多年,肯定有不少黑料,只要挖出来,不愁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