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棒到卫向虎的手里,卫向虎摆手打发了邻居,打开烧烤炉子旁边立着的马扎,展开后坐下,摇着扇炉子的蒲扇道:
“咱爷俩好久没见了,得好好聊聊。”
宋盏:?
卫生间里,卫泠然喊了一嗓子之后,迟迟等不来宋盏递过来的衣裳,只能擦干身体,裹着浴巾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头看看情况。
卫泠然看到宋盏坐在酒店桌子边的椅子上,陪笑着说道:“放心,我和多多都明白,我们是好孩子。”
“嗯嗯,是是是,您说得对,没错没错,不用提老宋,没有他咱爷俩也亲啊!”
“又说那话,虎叔,多少年邻居了,您都说了看着我长大,多多那边我肯定照顾好。”
“您还忙着生意,您忙就好。”
“啊?今天想休息了,想和我聊聊开分店选址的事?”
“有空,我有空啊!”
“没问题,就着上回的聊是吧,行,您愿意听我就说说。”
“咱们上回聊到哪了……”
宋盏回头看到卫泠然出来了,裹着浴巾湿发素颜,半裸的双肩在灯光下闪着水润的光泽,锁骨上残留的水珠随着重力不断向下直流入胸口的缝隙。
不过现在宋盏没工夫欣赏,他被卫向虎缠住了!
卫向虎可比卫泠然缠人多了,根本不给宋盏分心的机会。
卫泠然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在宋盏挤出狭缝中的时间里,比比划划和唇语提示下,终于明白了宋盏的窘境。
明白归明白,卫泠然不仅没有给宋盏任何的帮助,甚至宋盏几次把电话递过去,卫泠然都装作没看到不接。
她趁着宋盏没注意的功夫,拿着换洗衣服回了一趟卫生间后,又披着浴巾出来了。
接着卫泠然便开始干扰宋盏打电话,不是撩起浴巾露出下面的白腿,就是把浴巾往下扯一点,让胸口的缝隙显得更深。
甚至会坐在宋盏的大腿上,用脚趾摩擦着宋盏的腿肚子。
宋盏哪受得住这些,他既要忍受着卫向虎的教诲,又要抵抗着卫泠然的诱惑,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苦不堪言。
终于得了一个烧烤店货车到货,卫向虎必须去卸货的空档,宋盏果断“拜拜”“再见”“下次聊”三连挂了电话。
接着他便焦急地冲向卫泠然,和卫泠然围着两张床做了几分钟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后,终于将她擒住。
当宋盏满怀期待地扯下浴巾时,看到的是卫泠然穿得整整齐齐,捂得严严实实的睡衣。
原来卫泠然的诱惑只是她的伪装。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卫泠然哈哈笑道,她早就换好了衣服,等宋盏上钩。
宋盏被卫泠然银铃般的笑声激得恼羞成怒,正欲将坏事进行到底,没想到卫泠然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你接吧。”宋盏听着铃声,心都累了,倒在床上不想起来。
卫泠然笑得直不起腰,她强撑着捂着肚子摸到手机,接听了两句之后,又把电话递给了宋盏。
“谁啊?”宋盏快哭了。
“最爱你的虎叔。”卫泠然憋笑道。
宋盏叹了口气,拿着电话说道:“我下去打,你休息吧。”
酒店给了两张房卡,宋盏拿了其中一张走了。
卫泠然困得不行,在床上没躺多久便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而宋盏也在另一张床上睡得深沉。
卫泠然看着自己完好的衣服,再看看疲惫的宋盏,知道昨天怕是给宋盏累得不轻,怕是聊到了深夜。
卫向虎这个战术好啊,干烧烤的最能熬夜,以己之长克敌之短。
卫泠然等到9点左右,才看到宋盏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醒过来。
“昨天和你最爱的虎叔聊得咋样?”卫泠然问道。
“我不想再回忆了,就记得我眼皮直打架,你爸也撑不住了,但就是跟我熬,哎,熬呀熬。”宋盏无力道:“你放心,给家里打个电话说清楚,就说我宋盏正人君子,啥也没干。”
“我就是想干,也干不动啊!”
卫泠然看着宋盏像被抽干了一样,笑着将他拉起来,主动亲了他一下,揉着他的脸道:“我爸也是担心我们嘛,怕我们冲动犯错。”
“人家还小嘛!”
宋盏不想说话,卫泠然接着道:“起来啦,我们去吃点东西,趁着还有三天的时间,在京城各处转一转。”
宋盏被卫泠然强行拉着起来,卫泠然不是第一次来京城,曾经有一年来京城比赛过一次,可也就是去了天安门广场打个卡,别的景点未曾去过。
两人吃了包子,油条,豆浆,点了一份京城特色炒肝,边吃边规划行程,今天是5号,两人准备先去就近的颐和园逛逛。
颐和园迎来暑假,游人超级多,两人绕着昆明湖转了一圈,走了西堤,在十七孔桥差点被人挤进水里,没去万寿山上的佛香阁,天热也爬不动,只是路过长廊后转回仁寿殿。
在仁寿殿,两人听听导游讲解铜麒麟,据说这只铜麒麟是从圆明园长春园宫门前移过来的,本来有一对,因为英法联军破坏变成了残破的两只,后来两只拼成了现在这一只。
此时的圆明园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