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不等反应,孙庆安一把抓着云逸手腕,身为男人,他感觉到了危险。
沈雪晴皱眉看孙庆安心里有一点不舒服。
“云逸,回来。”李玉瑶懒得跟渣男贱女对话,心累。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麻辣香锅卖完了,想吃的明天再来吧。”李玉瑶卖出最后一份收摊,没吃上的接连惋惜,排队半天,那鲜香麻辣的味道让人抓心挠肝的,想向那吃上的讨一口尝尝滋味。
孙庆安被无视,有些恼火,沈雪晴换上一副人淡如菊的笑,捏着帕子上前抓住李玉瑶的手,
“玉瑶妹妹,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李玉瑶皱眉,这是什么茶精上线吗?
“我认识你吗?生你的气?”
记忆中原主跟沈雪晴不熟,只是见过几次面仅此而已。
“既然没生气,那腊月二十我和庆安哥哥成亲,你在年后正月十四入门可好?”
“滚!”
不等李玉瑶反应,云逸率先口吐芬芳。
小仙女是他的,怎么可能嫁给面前这个看上去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阴阴柔柔,毫无缚鸡之力的男人!
个子不行,长得也不行。
“你怎么骂人啊,我跟玉瑶妹妹说话,你插什么嘴。”
“骂的就是你,趁我没发火之前,你们这对渣男贱女赶紧滚啊。”李玉瑶拍拍手,见李老太要过来帮她,挥手制止。
她一个人能对付,更何况,瞥了眼李云逸,不自主勾唇,这大乞丐,凶起来,还真有几分霸气!
“李玉瑶,耍性子也要适可而止!”孙庆安气得黑脸,“你之前上赶着讨好我,而后在我家发疯,然后又为了嫁给我闹自杀,试图道德绑架我,这些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要是你继续另辟蹊径,试图吸引我注意,让我娶你做正妻,我告诉你,不可能!”
“到时候,你连小妾都不配!”
“啊……”
李玉瑶还没发飙,只见孙庆安左腿膝盖一软跪下,嗷嗷叫。
真是报应!
她没发现,站在一旁的云逸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只一瞬,便又恢复那副懵懂不谙世事的模样。
“还没过年呢,不用跟我行礼,我这没准备红包啊。”李玉瑶笑得合不拢嘴,围观众人也哄堂大笑。
“玉瑶妹妹适可而止,庆安哥哥已经答应娶你做妾,你为何还这般伶牙俐齿!”
“他娶我做妾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吗?谁稀罕做他的妾!”李玉瑶哭笑不得。
什么妾不妾,放二十一世纪,不就是小三吗。
真搞笑。
“玉瑶妹妹,我知道你喜欢庆安哥哥,为了他可以去死,也可以去偷,去抢,甚至也可以把三岁的小侄女卖了凑钱给庆安哥哥买笔墨纸砚。”
“你对他的这份付出,不仅我看在眼里,庆安哥哥同窗也看在眼里,我们都知道你爱得要死要活。”
“天呐……”
“看不出来这老板娘这么疯狂。”
“偷东西,抢东西,还自杀,这可是真爱!”
“啧啧,这孙秀才肯定学识斐然,否则也不会有女子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听着周围人窃窃私语,孙庆安油然而生一股优越感。
腰板都挺直了,眉眼皆是骄傲。
李玉瑶这样一个美人却忠心与他,为他做出这么多疯狂的事儿,足以说明他才华卓群,样貌傲然!
李云逸欲上前,被李玉瑶拦下。
她倒要看看,这对渣男贱女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玉瑶妹妹,我知道你不想做妾;可你家外债满盈,又是农户无半点根基,这身份怎能做秀才哥哥的妻呢?”
“他的妻应门当户对,我家是地主,良田百亩,家财无数,才配得上庆安哥哥这秀才郎,而你空有一腔爱意,又有什么用呢?”
沈雪晴看似劝她想开点,实则把李玉瑶踩在泥里还要碾一碾。
“老板娘,人家姑娘说得对,能做秀才的妾也是不错的,你就不要贪心了。”
“李姑娘,身为庆安兄同窗,白某不得不说几句公道话。”一袭青色长袍男子开口,李玉瑶认得他,白善。
“庆安兄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经文策论,在书院都是数一数二的,这等学识,科举之路将会平步青云,即使考不了状元,考个榜眼或探花那也未曾不可。”
“若不是庆安兄看在这么多年你倾心付出,爱意热烈的份上,也不会许你妾室之位。以你家门户来看,妾室之位,乃是高攀!”
闻言,围观群众对孙庆安再次刮目相看。
怪不得能被老板娘如此相待,原来有状元之姿。
一个个看向孙庆安的眼神,愈发恭敬。
孙庆安也微笑背手而立,仿佛现在就已经连夺三元!
李玉瑶脸色愈发阴沉,冷笑道“先不说他孙庆安只是个秀才,就算他是状元又如何?我不愿做妾还能强迫我不成?”
孙老太和巧姐儿急得不行,欲上前理论,被李玉瑶拦下。
“老板娘,你现在摆摊是赚了钱,可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乃最末,有这么一个秀才相公你也该知足,莫要贪恋那正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