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戈苏大喊大叫。 瓦伦丁·阿戈苏并不在意,而是坐在轮椅上耐心地听着。直到阿达因为大喊大叫而缺氧,扶着自己的膝盖喘着粗气的时候,这才轻声地说道: “这里的风景不错啊,你能帮助你的老父亲站起来看一下吗?这点老父亲的小愿望,不知道到能不能实现。” 阿达犹豫了一下,他有点勉强的走了过去,伸出双手将瓦伦丁·阿戈苏抱起来。瓦伦丁·阿戈苏伸手就可以摸到阿达腰间的手枪。他的手微微地动了一下,向着枪套伸去了一点点,又放弃了。 “傻孩子,我只是带着一只待罪的羔羊去,准备帮你清理出来一个干净的贝宁,你还不明白?”瓦伦丁·阿戈苏看着远处平静的海面。 “我的很多兄弟,你的叔叔伯伯都是对于我忠心耿耿的好人。但是,要是你的老父亲需要整日都坐在轮椅上,或者睡在病床上的时候,你猜猜他们会怎么对待你?还是会继续对我们家忠心耿耿?” “而清理他们的时候,你作为我的继承人,能呆在贝宁吗?我都无法保证我的安全,你呢?你觉得你会绝对安全吗?”瓦伦丁·阿戈苏说的缓慢而真诚。 “那我的弟弟就能保证?”阿达冷笑了一声,好像是看穿了瓦伦丁·阿戈苏的谎言一般。 “我也觉得不能!” 瓦伦丁·阿戈苏肯定的回答。 瓦伦丁·阿戈苏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站到了阿达的对面。 “他是法国人的傀儡,就该死!”瓦伦丁·阿戈苏恶狠狠地说道。 “而你在我胜利后,将会成为贝宁历史上第一位不到 30岁的少将军官。那个时候,因为你弟弟而亏欠我们的人,只会选择更加大力的支持你。你有什么愿望实现不来的?” “父亲!” 阿达看起来好像相信了自己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