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现,就有记者窃语议论,“听说她是江锦鹏的独生女,几年前被人侮辱……” 江纯眼神淡漠掀起,仿佛没听到那些话似的。 “证人,在法庭上不得作伪证。” “我能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江纯声音淡淡的,环绕在整个法庭上,“苏望宵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他在五年前侵犯了我,用钱堵住了我家人的嘴。” 江纯眼神沉凉,“一周前,他找到我,要我勾引薄凉辰,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至此,所有人都能明白,为什么苏望宵‘身体抱恙’,无法继续参加庭审了。 他肯定是接到消息,知晓江纯会出庭指证,所以他怕丢面子,才会落荒而逃。 如果这样就让他脱身,那薄凉辰的计划也就太可笑了。 两个小时后,法官当庭宣布了审判结果。 钟曦无罪释放,并且所有证据都会移交给警方进行进一步的调查,有关苏氏集团的经济案件会移交高级法院审理。 苏氏集团旗下,包括子公司在内,都会受到调查。 同时,还有很多小道消息浮出水面,苏氏集团和苏望宵的名字在新闻社会版面的热搜上,挂了一天一夜。 苏望宵恨不 能亲手杀了他们夫妻俩。 “这就是你们办的事?” 他把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在手下身上。 “抱歉苏董,我们也没想到,派出去的兄弟全都被人无声无息的解决掉了。”手下小声解释着,“江小姐那边也是临时反口……” 提起江纯,苏望宵更加恼火。 “好啊,江锦鹏那个老狐狸,背地里捅我一刀。” 此时,被他恨得牙痒痒的父女俩,正坐在薄凉辰和钟曦面前。 江纯低垂着头,“那天在停车场,很抱歉,我也不想那么做的。” “我现在能理解了。” 钟曦回以微笑,“如果不是你愿意帮忙,我现在也许还没能解除嫌疑,我要说声谢谢。” 江纯眼眸波动,久久不语。 倒是江锦鹏满是悔恨叹息,“我……我真没想到,苏望宵居然是当年那个畜生!” “爸,都过去了。”江纯忽然开了口。 江锦鹏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之后,主动提出,“这次苏望宵惹了大祸,公司董事方面跟合作方都对他很不满意,如果薄太太有这方面的想法,我可以大力举荐你为苏氏集团的副总,有朝一日,一定能取代苏望宵的位置。” “谢谢江董事,不过 我真的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母亲留下的那些遗产,我也想在最终日期到达之后,全部捐出去。” “全部?” 江锦鹏有几分诧色,“你们确定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吗?” “有一些了解。”钟曦扯动嘴角,“如果不值钱,苏望宵也不会这么大费周折。” 她稍显犹豫。 看向薄凉辰,“我好像也没那么大方,有那么一点不舍得了。” 男人失笑,只是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他太了解钟曦的脾气了,就算以后后悔半辈子,她也不会改变此时此刻的决定,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抵得过家人在她心里的价值。 她永远不会把那份感情当做筹码去拍卖。 “江董事,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钟曦主动端起酒杯,“再也不必见了。” 钟曦喝的有些微醺,薄凉辰第一时间揽着她起身。 照顾着她,慢慢往外走。 司机已经开车到了门口,但钟曦迷迷糊糊的,就是不肯上车,没办法,薄凉辰只好沿着路边,伸手揽着她,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 “难受吗?”他低沉的问着。 “嗯。” 钟曦声音呜咽着,像小猫似的,惹人怜惜。 “ 活该。”薄凉辰皱眉说了句,但身子却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钟曦歪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你离我远一点,我告诉你,我是有夫之妇,我老公很厉害的。” “他那么厉害,怎么不来接你?”薄凉辰手一揽,把人背在了背上。 长腿迈开,丝毫不影响走路。 “嗯……就是啊,他怎么不来呢!”钟曦嘀咕着,手紧紧扒着薄凉辰的衬衫,“对,他肯定是因为……” 后面她说了什么,但因为太困,咬字不清,直接在他背上趴着睡着了。 这几天,她过的肯定也很累。 薄凉辰不忍吵醒她,一直背了很久,才在她睡熟之后,把她抱进了车里,这个时间,回去只会让黎桦跟圈圈担心。 他发了条信息,带着钟曦直奔酒店。 夜深人静,怀里的人儿怎么都不肯安分。 “别动了。” 他的手掌覆了过去,按住了腰间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可钟曦嘻嘻一笑,就是坏坏的往他被子里钻,“我想……” “明天,你不是还要去参加展览?” 三利集团的珠宝设计展马上要正式展出了,钟曦作为主负责人,当然要出席。 所以,她不能太累,也最好不要在 身上留下痕迹,免得不能穿晚礼服。 他想的,一向周全,要不然也不会由着她在床上对他肆意妄为这么久。 钟曦酒还没完全醒。 听到这话,有些扫兴,“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是……” “我们,这些男人?” 薄凉辰的手忽的从后面绕了过来,“话没说完,就要跑?” 他越是霸道,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就越浓。 钟曦知道他会错意,紧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男人事业心都比较重,我虽然是负责人,但不去也没人会怪我的。” “是吗?” 他的眼神逐渐危险。 钟曦意识到,要躲的时候,已经晚了。 “明天再休息。”他说着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围住了钟曦,动作越来越轻柔,喉咙滚动,喑哑喊着她的名字,“曦儿……” 一夜一天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