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没出来,桑雅和辜潇闻也赶到了。
作为单一纯最好的朋友,桑雅直接怼到瞿苒面前,“一纯要是出什么事,你就等着陪葬吧!”
辜潇闻拉住桑雅,“雅雅,等事情弄清楚再说。”
桑雅根本置之不理,“你有没有一点检点?你现在是臧昊衡的未婚妻,却还要缠着关哥哥?”
瞿苒担心单一纯的伤势,不想去争辩。
换来桑雅更刺耳的羞辱,“也对,你当初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关哥哥,本来就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你凭什么说苒苒不知羞耻?”回怼的是方子欣,“明明是单一纯来找苒苒的麻烦,你在这里给我颠倒是非黑白做什么?”
桑雅瞟了方子欣一眼,嘴角轻蔑勾起,“哟,到底是过去一起在酒吧里做过酒促小姐的姐妹,倒是肝胆呢!”
方子欣想要上去扇桑雅的嘴巴,被瞿苒制止,“这里是医院。”
方子欣无奈压制怒火,“有钱人就可以仗势欺人吗?”
“我难道说错了吗?她们以前做酒促的视频,谁没有看过?简直恶心无耻至极!”桑雅说完,还不忘打开之前收藏的那段视频
,直接播放出声音。
瞿苒脸色变了。
原本不想搭理,但欺人太甚的话,便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她冷睇着桑雅,“我过去做了什么事,哪怕就是无耻至极的事,似乎也跟外人无关。”
“你听听,她承认了,一直以来就是无耻不检点惯了!”
桑雅满意地对辜潇闻说。
辜潇闻脸色不好,“少说一句。”
秦隽瞪了桑雅一眼,“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吵架的地方。”
“隽哥,你在帮她?”桑雅瞠大的眼眸,露出难以置信,“她害得一纯变成这样,你居然帮她?”
“雅雅,这边空气不好,我陪你去阳台透透气。”潇闻揽着桑雅的腰身,欲迫她离开。
桑雅却直接拿开他的手,“瞿苒,你别给我装柔弱,你敢说一直以来不是你在不知羞耻地纠缠关哥哥么?”
瞿苒冷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方子欣气不过,“你这人怎么回事?别仗着家世在这里乱咬人,请你搞清楚,苒苒现在是臧总的未婚妻,她何必要继续缠着关总?而且提出分手的人是苒苒,不是关总!”
桑雅顿时怔了一怔,
“你胡说,怎么可能是她提出的分手?”
“我还要告诉你,苒苒还拒绝了关总的求婚!”
瞿苒错愕,求婚这事,她没有跟方子欣说过,却看到方子欣古怪地跟她眨了一下眼睛。
这才知道,好友是故意用这话来气桑雅的。
只是不会想到,这居然是事实。
“这怎么可能?”
桑雅震惊呢喃。
方子欣笑道,“怎么不可能,我们苒苒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否则你以为臧总为什么会那么迫不及待想要跟苒苒结婚?”
瞿苒,“……”
秦隽看到检查室的灯已经暗了,“够了,这里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
现场才终于安静下来。
没过多久,医生从检查室出来,他的身后,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单一纯,也出来了。
只见单一纯的后脑勺缠着厚重的纱布,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两只手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扶手,眼睛却充满恨意地盯着瞿苒。
“医生,情况如何?”
秦隽开口询问。
医生道,“已经做了详细检查,轻微脑震荡,但后脑勺伤势没有大碍,只是需要时间休养,建议最好是在医院
观察一晚。”
也就是说,没有大事,甚至现在就可以出院。
瞿苒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我们走。”
方子欣扶住瞿苒,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里。
瞿苒对秦隽说道,“医药费可以算我的。”
“你恶意伤害我,就准备这样走了?”
单一纯虚弱的声音勉强发出来。
瞿苒神色一顿,没想到单一纯会恶人先告状。
桑雅忙问,“一纯,是她故意伤害你的吗?”
单一纯撒谎起来,眼睛都没眨一下,“我和她起了争执,她看到我的身后有石头,就故意推了我一把。”
方子欣怒瞪单一纯,“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苒苒不可能这样做!”
“你们是好朋友,你当然会帮着她,我看这件事还是报警说清楚为好!”桑雅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辜潇闻夺走手机。
“都是认识的朋友,事情闹大做什么?”
桑雅愤怒,“辜潇闻,你到底是在帮谁?你是不是想我跟你分手?”
辜潇闻沉下眼,“以我对瞿苒的了解,她不会这么做。”
“那么你觉得一纯是在诬陷她了?”桑雅嗤笑地反讥。
瞿苒平淡注视着桑雅,沉定开口,“她以为我一直纠缠关彻,特意过来寻我的麻烦,争执期间,她想要掌掴我,被我躲开。”
“之后她发现我肩膀有伤,便一直拖拽我的肩膀,在我疼得失去力气的时候,又想要推倒我,情急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