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施越说越起劲,完全沉浸在相面之术的讲解中啦,那自信的小模样,就好像她是这门技艺的老大似的,每句话都说得头头是道,让人没法不信服呢。她接着又说:“还有这体相哦,从一个人的身材比例、走路姿势这些方面,也能看出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呢。你看啊,走路步伐稳稳当当、很有力量的人,通常做事都挺靠谱的,给人一种特别踏实、可靠的感觉,相学里这叫‘行止端庄’;我家隔壁的大叔,走路就是那种稳稳当当的,村里不管谁有困难找他帮忙,他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做,大家都可信任他啦。可要是走路轻飘飘、摇摇晃晃的,可能就会让人觉得不太稳重咯,这就是‘行步浮虚’的样子。我在城里看到过一个富家公子,走路总是晃晃悠悠的,看着就不太正经,后来听说他做事也总是毛毛躁躁的,没个靠谱的时候,差点把家里的生意都给搞砸了呢。病相嘛,就是通过观察人的气色、体态这些方面的变化,提前发现身体可能存在的疾病隐患,好及时调理预防呀,像脸色发青发黑、印堂发暗这些,都是可能身体有问题的‘病相表征’呢。我之前看到一个路人,脸色青黑,我就提醒他去看看医生,他一开始还不相信呢,结果没过几天就病倒了,后来病好了,还特意来谢谢我呢。”
在溪施像倒豆子一样讲述的时候,则天女皇一直聚精会神地听着,她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又皱起眉头思考,那认真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朝堂上听大臣们报告国家大事呢。她心里对溪施越来越喜欢了,觉得这个女子真不简单,不仅知道这么多有趣的事情、各地的风俗习惯,连看相的本事都说得有模有样的,真是博学多才,又大方自信,简直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她心里琢磨着,这民间还真是藏龙卧虎啊,一个卖豆腐的女子都这么厉害,要是能把这个女子招到自己身边,以后有空的时候,和她聊聊这些有意思的学问,那可真是太有趣了,说不定还能从她独特的视角里,得到一些对处理朝政有帮助的启发呢。她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有对看相之术的好奇和探索,也有对溪施的欣赏,还隐隐透着一种身为王者,想要把人才招揽到自己麾下的豪气和果断。
溪施呢,虽然嘴巴不停地说着看相的事情,但心里也一直留意着则天女皇的表情变化。她发现则天女皇好像挺认可自己说的话,心里就更有底了,讲起来更加顺溜,也更加自信了,感觉自己和则天女皇就像是认识很久的好朋友一样,正在一起享受看相的奇妙世界,无话不谈,分享着彼此的看法和感受呢。她想着,要是能得到女皇的喜爱,说不定自己以后就不用一直守着这个小小的豆腐摊了,也有机会把自己的看相本事还有其他的技能在更大的舞台上展示一下,这样也算是没有辜负家族的传承和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学习了。
随着溪施的讲解逐渐深入,周围的市井喧嚣似乎都渐渐远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们二人,以及那充满神秘色彩的相面之术在空气中交织碰撞,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让人不禁沉醉其中,期待着溪施还能继续揭开这相面之术的更多奥秘……
就在这时,忽地一阵轻风拂过,街边的幌子被吹得哗哗作响,打破了这短暂的安静。溪施稍稍一惊,回过神来,望着则天女皇,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笑嘻嘻地说道:“哎呀,看我这一讲起来就没个完,还望女皇陛下别见怪哟。”
则天女皇却摆了摆手,嘴角泛起一抹浅浅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对溪施的宽容,又透着几分未褪去的好奇,说道:“姑娘别自责啦,你这一通讲解,可把朕给吸引住了,只觉得这相面之术真是神奇得很,朕还想多听听呢。”
溪施一听,心里一乐,刚要接着往下说,却见则天女皇抬头瞧了瞧天色,微微皱了皱眉,好像是想起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去处理。溪施见此情形,也就很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则天女皇“噌”地一下站起身来,身上那股子威严劲儿更足了,她笑眯眯地看着溪施,眼神里透着股子调皮,说道:“嘿,今儿个跟姑娘你唠了这么一会儿,可真是长了不少见识,这相面之术的好多门道,朕都记下啦。姑娘你这么有才,朕可稀罕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跟你一起唠唠这些好玩的事儿。”
溪施也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笑嘻嘻地回应道:“哎呀,多谢女皇陛下夸赞,能得陛下您喜欢,那可是溪施的福分,祝您事事顺心,溪施就在这儿等着陛下您再来找我玩儿哦。”
话一说完,则天女皇就带着侍从大摇大摆地走了,那背影看着就特别神气,不过因为今天这场特别的相遇,又让人觉得多了几分可爱。溪施就站在原地,一直盯着那越来越远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慢慢地转过身来,望着那个方向,心里对这位神秘又了不起的女子越发好奇了。她心里头明白,今天这场相遇就像在自己平静的生活里扔了颗小石子,荡起的水波说不定会把她带到一段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旅程呢,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就只能等着时间慢慢告诉她啦。
在这热热闹闹的市井街头,一场关于相面之术的奇妙交流完美收官啦!不过呢,它引发的故事,就像那被风儿吹起的小种子一样,谁也不知道啥时候会在啥地方,生根发芽,然后开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