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了坐在衣帽间的柜子上吻了一会儿后,秦彻开始去换出门的衣服。
薛明打来了电话,我看了眼桌上的手机喊道:“秦彻,薛明来电话。”
“你接。”
“老大,柯维那边打来电话,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打牌?”
我按住电话喊道:“薛明问你有没有时间和柯维打牌。”
电话里传来薛明有些尴尬的声音:“嫂子,没打扰到你们吧?”
“打扰什么?他在穿衣服而已。”
话刚说出口,我就拍了拍自己的破嘴,干嘛非得搭他的话。
秦彻已经穿好衣服拿着外套走了过来:“他还真是心急。”
我不由坐直身子:“可以带上我吗?”
秦彻将外套放在桌边:“你应该能想象到,这不是正常的打牌吧。”
“不是要我拼图吗?一个人在这里怎么拼。”
秦彻的嘴角微微弯了一下,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勾起我的下巴:“原来有只小猫在责怪我冷落了她。”
我顺手将他有些歪的领针链整理了下,他一时有些被我的举动愣住,接着配合地靠向我。
一只手回拨去电话:“她也去,再留个位置。”
薛明回道:“是,老大。”
我刚准备起身一起走,被他按了下来:“你穿这身猎人制服去,是想当枪靶?”
走到挂着女装的柜子前,我看向秦彻:“应该穿哪件?”
“看你自己喜欢。”
我将手枪袋绑在大腿内侧后,站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
暗红色丝绒材质的抹胸高开叉礼裙,延伸到大腿处的黑色高跟皮靴,左右长短不一紧贴肌肤的皮手套。
尤其是肩颈处、腰腹部的捆绑皮扣设计,显得既妩媚又干练。
秦彻是真的很爱红与黑,给我买的衣服也大多是这两个色。
“很合适你。”
镜中映出另一个身影,秦彻懒洋洋地倚在门框边。
我指着自己的脖子:“这次不适合戴项链去帮你炫富了。”
他走了过来,将我的头发理了理:“珠宝不是越多越好,恰到好处的点缀就行。”
说着便俯下身来将手伸到裙子开叉的那条腿上,我向后退到梳妆台上:“你要干嘛?”
他解开我好不容易绑上去的手枪袋子,扔到沙发上:“你觉得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武器,我们能进去吗?”
我站起来看了看自己:“很明显吗?我以为看不出来呢?“
秦彻慢条斯理地又打量了我一圈:“前半场,你就好好做一个引人注目的花瓶。”
我双手抱胸:“既然是花瓶,那请你好好保护我,别不小心把我弄碎了。”
他朝我伸出一只胳膊:“不会有那种事。”
我挽上他:“那下半场呢?”
他带着我向大门走去:“安全撤离。”
我狐疑地看着他:“就我们俩?”
“我相信你。”
出乎意料,秦彻居然带我回到了临空市。
摩托车停在市中心的繁华街区,我跟着他走进其中一幢大厦,电梯将我们带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
秦彻很绅士地扶着我:“鞋跟不算高,能走路吧?”
我点点头:“还行。”
不断有人前来和秦彻打招呼,每个人都穿得光彩夺目,仿佛电影明星,女人们则露出自己傲人的胸脯。
我挽紧了他:“不是打牌么?怎么各个穿成这样?灯红酒绿就是你的日常?”
他低头看向我:“你们人类做事不都向来如此么?总得先做一些虚伪无聊的社交活动才能切入正题。”
说完躬身向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将手放在他掌心:“至少我不是这样。”
他拉着我后退到舞池中央:“人在心虚的时候,总会反驳得格外快。”
华丽的宴会厅中,乐声悠扬,灯影迷离。
秦彻姿势闲阔,从容地引着我的舞步踩上节拍。
我一脚踩在了他脚上,他嘶了一声:“你可以采用聪明一点的报复方式。”
“不好意思,我确实不太擅长这种社交活动。”我慢吞吞地将鞋跟从他的脚背上挪开。
瞥见阴影处一个闪烁的红点,我搭在他肩上地手略略用力,扯着他往反方向滑了两步。
“请你打牌的人可真够热情的,起码准备了6架冲锋枪。”
“还不算太笨。”
“你除了一个我,没再准备b计划c计划什么的吗?”
“别对自己那么不自信。”
“你还把我的武器收了放在家里,一会儿真打起来我用什么?”
他将我拉进怀中:“这位美丽的小姐,可不可以专心一点。”
“我已经够专心了,一直在观察那些人的动向。”
他拉着我转了个圈:“音乐和舞蹈是人类文化中最古老的语言表达方式之一。”
我白了他一眼:“希望一会儿打起来的时候,秦先生也能这样优雅。”
秦彻在耳边低声说道:“一个优秀的猎人不仅享受猎杀的结果,也会品味自己狩猎的过程。”
我回敬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