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傅家私自将皇子拉拢他的筹码借着嫁女儿的时机,塞进嫁妆送进萧家在前。
可到底今日傅蓉作为他的妻被连累受了委屈,来这里吃饭既是安抚她,则是怕回去难免萧老太君看出什么,跟着忧心。
见他下定了主意,傅蓉也怕再拒绝让人心疑,目光游离地看到酒楼里几个人影,急忙摸着耳垂好似羞红了脸般侧过头:“夫君,这里这么多人,还是让丫鬟来吧。”
萧云笙低头看了眼掌心,若无其事收回手负手而立。
冷眼瞧着江月跳下车,再扶着傅蓉小心翼翼下了马车。
路上来来往往都是人,马车横在路上的确扎眼,每每引人侧目而望。
他体谅妻的羞涩,可莫名总觉得异样,他不懂男女之事,自小也没体会过夫妻和睦该是何种模样。
夫妻之道是从旁人口中听来学习的,但总觉得傅蓉白日和夜里像两个人。
白日总是羞涩,怕他亲近。
可夜里,如同揉皱的春水,同他旖旎。
饶是今日下了那样的誓,傅蓉主动了一次搭上他的手,也是隔着帕子,许是这样,他总少了些什么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