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摔东西?撕衣服?或是更加疯狂的?
薄景明把手机给她看,她才发现是自己喝醉了误把发给味丽的信息,发给了他。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昨晚,你回来就睡了,没有。”
没有吗?
可她怎么就感觉哪里不对劲?
姜悦溪点了点头,窘迫地把早餐端出去,便开始低头扒饭。
还没有吃几口饭,姜悦溪就接到了卫经理打来的电话,说是昨晚的项目被唐河拿下了,由她设计姜悦溪辅助配合。
今晚又继续订了包厢庆祝。
姜悦溪一想到谢宴臣,便并不打算去。
这时,乔田田打来电话,紧急叫姜悦溪前去,她拿了外套就准备走,却被薄景明劝说着,她昨晚酗酒太多,今天酒精度还没完全消去,他开车送她。
想了片刻,姜悦溪答应。
直到薄景明把她送到乔田田家的楼下,姜悦溪让他在一楼等。
姜悦溪知道密码,她直接按下,推门而入。
眼前的一幕,令姜悦溪心颤,一地的玻璃碎片,四周一片凌乱,江严峰的手掌还在流着一道道的鲜血,刺目骇人。
而靠在墙边的乔田田,早已哭成泪人,哀悯地看着这一切。
四周的气氛非常的不友好,姜悦溪大概也猜到了他们为什么闹成这样。
很大原因是,孩子!
乔田田泪流满面的扑进了姜悦溪的怀里,默默地抽泣着。
江严峰面带愤怒,说:“悦溪你来了,正好,你问问为什么不肯要这个孩子?难道七年的感情都不能让她嫁给我吗?”
乔田田没忍住哭泣着说:“江严峰,你浑蛋,七年了,我等了你七年了,女孩子有多少个七年?你告诉我?”
江严峰却突地沉默了。
他不出声。
乔田田苦笑一声:“如果我不是怀了个孩子,你是不是还要我再等个五年?十年?呵呵……我告诉你,我不怕等,可我怕一望无尽的等下去……”
终成陌路!
江严峰的面色更暗沉了,终究是他配不上她,他再怎么努力也跟不上她的步伐。
“现在,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我也要为自己的人生做打算是不?”乔田田自嘲一笑,绝情地说:“我爸说得对,你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永远也无法越过那条线,永远无法……”
“我们不合适,分了吧!”
分了吧——
听后,江严峰的面色慌了,恳求:“田田,不是的,不可能,不可以,我是爱你的啊,你不要那么残忍好不好?七年了,都七年了,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的,我爱的只有你一个啊!”
“不!你爱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乔田田面无表情,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在滴血:“你自私自利,眼里只有你自己一个人!”
“你把我栓在你身边,让我觉得你爱我,成为你的附属品,让我愧疚难当,分不清是恩还是情!”
“你从来就没有放过我,真正的放过我,让我做我自己!你没有……”
江严峰两腿一软,跪在了玻璃碎片上,也不觉得疼,原来悲愤过后是绝望,他颤抖着声音说:“乔田田,原来你一直是怎么想我的?”
姜悦溪看着他们,可毕竟是两个人感情的事,她还真插不了手。
两边都是最熟悉的朋友亲人。
她对江严峰说:“严峰,你别逼田田,让她好好想想。”
她觉得田田突然这样,一定另有原因。
乔田田拉着姜悦溪就走:“悦溪,我们走。”
电梯间,乔田田抱着姜悦溪就开始哭了起来,来不及说任何的话,姜悦溪只得拍了拍她的背,试图能够安慰她。
姜悦溪:“好了,好了,再哭就要变国宝啦。”
良久,乔田田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泪,说:“悦溪,我们去酒吧,甩掉那些臭男人,做自己,寻开心!”
“……好!”
姜悦溪了解乔田田的性子,看似软弱,实则坚韧,现在的她不需要任何的安慰,只要有人静静的陪着她,便好。
她给薄景明发了一个消息,让他去忙不必再等她。
薄景明很快便回了个:好。
……
帝豪酒吧。
乔田田叫服务员端来满满的一桌酒,二话不说,就开干,姜悦溪挡住瓶口:
“田田,你怀孕了,不能喝酒。”
乔田田推开姜悦溪的手,苦涩一笑:“悦溪,你让我喝吧,我这儿难受。”
姜悦溪看着乔田田指着的心口,她能感觉到那种心痛苦处,拿起一杯酒:“我陪你喝!”
酒过三巡,四周的人越来越多,舞台上闪烁着七彩的灯,射在舞动着身躯的男女身上。
时间,眨眼便到了夜晚。
乔田田喝了很多,突地她停盹了下来,对姜悦溪非常非常认真地说:“悦溪,别告诉江严峰,我其实……没怀孕。”
“乔田田,你、是不是喝醉了?”姜悦溪怔了怔,完全当她是酒后的醉话。
乔田田摇了摇头,从包里掏出一枚十克拉的戒指,拍放在桌上:“我爸的公司快破产了,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