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做大人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尴尬地跑去跟时随说,他却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丝,目光异样的看着她:
“我们悦溪长大了……”
那时的她还萌萌懂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可看见时随慑慑的给她买来姨妈巾,面色怪异地递给她,那时的她才明白过来。
自那以后,时随再也没有跟她一起睡过,就算是打雷她害怕的夜晚也没有过。
那一年,她快要大学毕业了,时随说要出国出差一趟,很简单地跟她道了个别,可谁知道那一趟的航班失误,竟一去不复返,坠机入了大海洋。
姜悦溪跑到那边海洋,找了很久很久,差点得了海盲症,要不是乔田田和江严峰把她拉回来,她诂计是要与海洋作伴了。
姜悦溪:“哥哥,等我长大了,我要去北城玩玩,听说那儿的古代建筑非常的美。”
时随:“好。”
姜悦溪:“哥,下个月就是我的生日,我想好了,我要跟喜欢的人表白!”
时随:“好,下个月哥哥一定赶回来参加你的生日!”
……
时随,他是个大骗子,他没回来,他再也回不来了……
可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也听不到了,她想表白的人是你啊!
时随……!
梦中,姜悦溪的泪不停地流,现实中,姜悦溪躺在床上,眼角的泪轻轻的划过。
……
倏然间,姜悦溪清醒过来,感觉到眼角有东西划过,她伸出手擦了擦,原来梦中痛苦,现实中的她也好不到那去。
她洗漱好才发现,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昨晚的浴缸的痕迹好像什么都没有,被王姨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早饭也做好了。
姜悦溪没心情吃,随便吃几口,便去了公司。
医院。
陆席之一大早便等在办公室,一见薄景明,他便凑了上去,急道:“怎么样?怎么样?昨晚是不是太激烈了?看你上班都不准时了。”
薄景明白了他一眼:“去了趟酒吧,看了监控。”
看他春光满面的样子,诂计是拿到了手吧?
他不可能这么傻吧?
陆席之:“昨晚花琉璃就被酒台老板给……嗯……那啥,诂计是你授意的吧?”
薄景明沉默。
陆席之转移话题:“你和姜小姐,呵,关系不一般了吧。”
薄景明不回应他,却扔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男人风姿卓越,冷傲俊逸,倒与谢宴臣有三分相像。
“怎么看有点眼熟呢?哦,他跟姜小姐的前夫有点像!”陆席之惊愕不已。
薄景明骨节分明的手指微颤,清冷平庂的眼神,深暗不明。
“如果是谢宴臣像他呢?”
陆席之的嘴巴张成了0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片刻,他又懒上来问,狡黠的眉头一挑:“喂,说说,昨晚,几次呢?”
薄景明面色沉暗,挥手就把一本医书给扔在了陆席之的身上,却被他投机取巧的接住,见薄景明像是认真的,他忙把医书给他放回去。
轻轻地抚了抚书,笑说:“小心小心,我不问就是了嘛,生什么气呢,你想想,昨晚要不是我苦口婆心地跟姜小姐诉说你的苦处,你能有今天的神清气爽?”
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倒是舒服过后,甩了月老。
薄景明眼神一紧,陆席之立即老老实实,拍了拍飞尘就跑了出去。
望着桌上的照片,薄景明的目光暗了暗。
难道,他就是乔田田说的姜悦溪最在意的那个人!?
……
vs集团,公司。
姜悦溪正在打印资料,刚一抬头,却看见心高气傲的唐河,大摇大摆地向她走来。
唐河高挑眉头,嗤笑一声,把资料递给姜悦溪:“这是谢总要的资料,呢,你去送给谢总吧!”
“抱歉,我没有空。”姜悦溪扫了她一眼,拿着打印的资料就准备离去。
卫经理却走了过来,问:“这么回事?都不用工作了?处在这里干什么?”
唐河立即又是一副样子,嗲嗲地说:“卫经理,这是谢总那边要的资料,”
她送了好几次都没有碰到人,这跑腿又累的差事,肯定让姜悦溪去跑了。
卫经理瞥了姜悦溪一眼:“那就快去送啊,别误了工作!谢氏那边可是公司的大客户!”
姜悦溪只好收下,转身下楼。
唐河得意地摇摆着离开。
……
公司大门口,姜悦溪正准备叫车时,一辆小轿车突兀停在她的面前,车窗摇下是江严峰,他说:“上车,去哪?我送你。”
姜悦溪上了车,说:“去谢氏集团。”
江严峰面色沉重,他再也没心思去斟酌姜悦溪的事,现况的他心底一片混乱,他叹息一声说:“我现在想见乔田田一面都难!昨天你跟她在一起,她现在怎么样了?”
“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也向她道了歉,可现在她都不理我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姜悦溪看了一眼江严峰,虽然接下来的话比较残忍,但她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