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愈发粗沉,带着浓郁的欲望,洒在她的脸颊,听到他发出低低的情动声时,姜悦溪的脸更红了,心跳更是不受控制般猛烈地跳动。
她的身体,也很快被他挑起了情|动,难道正如乔田田说的那般,女人也是想的。
她的双腿发软,无力地瘫在他的怀里,似娇软可口的小绵羊。
……
宴会厅。
谢宴臣拿着高脚杯,走到时随的身前,打招呼:“时少,别来无恙!”
话语中,多少带着敌意的味道,谢宴臣当然知道这次他进局里的事,少不了时随给的好处,原本他不明白,他跟时随没什么太大的交集,也不可能引得他的针对。
当刚刚看到时随腕着的女伴时,他就明白了,原来,人家的主意,是打在他前妻身上!
他蹙了蹙眉,自从离婚后,他的情敌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有实力了。
姜悦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了?!
薄景明只是个三甲破医生而已,眼前的时随,却并不简单,是个非常棘手的敌人!
时随嘴角一扯,却并没有跟他碰杯,小酌了一口酒:“办事不错,就是眼力不太行!”
“你什么意思?”谢宴臣的脸立即冷了下来,他虽然摸不到时随的实力,但是谢家在南城的地位,也不是轻易就能到的。
时随笑的阴戾:“你前妻在我那,住得非常的舒适,当然我会保护好她,不受任何人的伤害!包括你!”
“你!……”谢宴臣气得脸都失了颜色。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高脚杯,额头青筋冒起,听到姜悦溪竟然跟时随住在一起,男人的自尊心仿佛受到了碾压。
时随很好的挑衅成功。
谢宴臣的眸光盛着满满的怒意,他被怒火冲击着,抬手就把高脚杯朝时随的头部给扔了过去,却被他很好的躲开,又是冲他挑衅一笑。
“过分!她是我的!”谢宴臣大喊一声,惊动了宴会上的所有人,大家都非常奇怪的看着,纷纷议论,他们很快就打在了一起。
谢宴臣抬手一拳过去,扑了个空,时随的眸子一收,狠狠的还以一击,打在了谢宴臣的胸前,又是几拳,直接把谢宴臣打倒在地上。
却没想他一个偷袭,把时随也扑倒在地,两个人竟不顾一点形像,地厮打在一起。
围观的周昊然,却拿着高脚杯,喝一口欣赏一下,连连摇头:“红颜祸水啊,你们俩在这打得火热,哀……”
一旁的陆席之问:“他们……这是?”
“可人家早就被薄少,截胡了!”周昊然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陆席之挑眉,这八卦太劲爆了:“哦?怎么说?”
周昊然笑了笑:“咳!他们俩打得火热,却不知道,那边的红颜也正和薄少,打得更热火!”
他说着还时不时朝那处的方向瞄了瞄去,陆席之似乎明白了,脸上露出坏坏的得意,与周昊然互视一眼,两人都秒懂。
干了一杯:“喝!”
四周的人都看着,毕竟都是富豪,都当着看一出戏,没人会去劝阻,他们更看重身份和体面。
……
她感觉快要窒息,薄景明才放开了她,看着大口地喘息着,他抚过她额前的几缕碎发,挽于后。
姜悦溪抬眸,对上他清冷的眸,清楚地看见他眼底压抑着,浓郁的欲望。
“薄景明,不要。”
“嗯?”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虽然很想现在就要,但理智制止了他:“不要什么?是不要在这里?”
姜悦溪咬唇,他明明知道,却还故意逗她,她好气却无力的看他。
薄景明附在她的耳垂,轻声说:“还是,你想去酒店,或回公寓,都可以。”
他的话,似乎提醒了她。
“我,我……薄景明,你先放开我?”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瓣上,引得她的脸红得滴血,被他挑逗地,都快破了防线。
姜悦溪只得求饶。
薄景明放开了她,可她却双腿发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强有力的手臂,看着他笑得温柔,姜悦溪的内心不禁划过一道暖流。
她窘迫地收回了手,羞得微微垂下了眸子,不太敢直视他。
薄景明捕捉到她的心思,伸出手臂,让她心甘情愿地依靠他。
“我,我不舒服。”
“是伤口疼吗?”
姜悦溪沉默,其实是她想找个借口,离开,她担心她离开宴会太久,时随会找到她,知道她跟薄景明在一起,总归是不好的。
她不能连累,薄景明。
因为时随对上次刺杀的事情还心存疑虑,不然也不会不放她离开,万一他又怀疑起薄景明,而他只是个医生,哪里是上层社会上人的对手啊。
姜悦溪静下来:“我们回去吧。”
终是再不舍,薄景明还是点点头:“好。”
……
宴会大厅。
姜悦溪和薄景明为了不让人误会,他们是一前一后,隔了一段时间,先后进去的。
可明眼的周昊然和陆席之都看出来了。
特别是薄景明嘴角的口红印,太明显啦。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