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约了……”她话未说完,便无力的晕了过去。
陆席之在开着车,直接飙到最近的医院。
三小时后,天还没亮。
病床上,薄景明看着姜悦溪苍白的脸,他蹙紧眉头,小心的呵护着她,替她抚过额头的碎发,盖好被子,他就这样,静静的守在她身边一夜无睡。
他轻抚着她毫无血色的脸蛋,轻声说:“傻丫头,没关系的。”
“只要是你……”
尖锐的刀,血液不停的一直流,姜悦溪在梦中惊醒了过来,一身的冷汗,瞳孔呆呆的,渐渐的回过神来,她垂眸。
晨光照在男人优越的五官,清俊得令人沉迷,薄景明,他总给她一种很安全,很可靠的感觉。
她不是完美的。
可薄景明却完美地令人沉迷,但却不现实。
他似乎感觉到她目光的注视,掀开了眼帘,对她一笑:“醒了,还有那不舒服吗?”
“没、没有。”
姜悦溪欲言又止,咬了咬唇说:“薄医生,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薄景明突然抚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指腹移到她的唇上,他眼底蕴藏着心疼的怜爱:“傻丫头,你与我,不用。”
她愣愣地凝视着他一脸的真诚,仿佛越陷越深。
姜悦溪退回视线,闪烁着说:“我、我有点饿了。”
“想吃什么?”薄景明收回手,淡淡一笑。
“我想喝小米粥。”
他拉了拉被子,替她盖好,说:“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姜悦溪点了点头,面带微笑。
她找到了手机,却发现有非常多的未接电话,正看着,电话又来了。
“姜小姐,你怎么回事?二天了,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对方传来的是叶璃,埋怨的声音。
姜悦溪并没有隐瞒,告诉了叶璃。
……
过了一会儿,薄景明带着小米粥进来,他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很是贴心的对姜悦溪:“我喂你。”
“薄医生,我自已可以的。”姜悦溪有些不好意思。
她脸皮很薄,被这样伺喉着,面有些红。
薄景明一脸重视,说:“我是医生,照顾病人,是我们医院的职责。”
姜悦溪:……
连拒绝都说不出口了。
他喂一口,她只得硬着头皮喝一口,有好几次都碰到了他温热的手指,她更是窘迫。
“悦溪,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别让关心你的人担心,可好?”
姜悦溪慢慢的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决定说:“薄医生,上次离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他封缄。
薄景明喝了一口粥,忽然给她投喂,用他的薄唇,直接灌进她的嘴里,姜悦溪下意识的吞下,却被薄景明的大手插进发中。
紧紧的拖着她,更深的探进。
他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她一个不小心,便让他诱进占有。
姜悦溪白细的手扯住他的白大卦,眼前看似,禁欲矜贵的男人,却满脸兽性的欲色,惊夺。
像上瘾了一般。
她那能低抗的了这般的疯魔。
“咳——”一声干咳,硬生生的打破了这沉醉的暧昧。
是时随,突地走了过来。
姜悦溪却立即像个被家长抓包的小女孩,不知所措的咬了咬唇,手攥紧了被子。
她的面上桃红一片。
时随走了过来,下意识地就把薄景明推开,他蹙眉问:“叫你不要去,不要去,偏偏要去,姓谢得太过分了,竟然让你独自一个人!”
“这要是真死了,我还不被人给骂死!嗯。”
姜悦溪撇了撇唇,一把把被子捂住头,闷声说:“这样你就少了一个大麻烦了,睡也睡得香了不。”
她想起那晚被人绑架,还一身的冷汗,没想到时随一来,便是一顿责怪。
委屈,一下子就上来了。
时随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她的被子,发现被她捂得紧,只得放弃。
他转身盯着薄景明,脸色阴沉,说:“薄医生,她只是一个病人,你也不会趁人之危吧?”
刚才薄景明强制地吻着姜悦溪,他看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这家伙,上手太贼了。
薄景明整了整白大卦,看了一眼金色手表,说:“半小时后,有医生来上药……”
他走到病房门口,停下又说了一句:“病人伤口复发,需要静养。”
时随的目光紧了紧,直觉给他,这个薄景明并不简单,可眼下,必需要解决更重要的事情,到底是谁要绑姜悦溪?
又是为什么?
他抻出手,扯了扯姜悦溪的被子,劝道:“好了,出来,再不出来,你试试!”
命令般的口吻,令姜悦溪愰然间有一种错觉,以前她每次犯事的时候,时随也是这样说她的。
姜悦溪慢慢的露出了脸,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对视着他。
“凶什么嘛?”
时随好气又心疼地看着她:“安梦西为什么要绑你?”
姜悦溪嘟了嘟唇:“这,你该去问她